“你們兩個要扶穩啊,我有點恐高的。”白若溪踩了踩梯子,有點害怕的說道。
“放心吧。”葉衛東抓著一邊,衝著白若溪安撫的笑了一下。
程士勳沒有講話,隻是簡短的“嗯”了一聲,但是手上的力氣使得很大,緊緊地掌箍著梯子。
白若溪一隻手拿著小鳥,另外一隻手扶著梯子慢慢的爬了上去。
“我看到鳥窩了。”白若溪在樹上張望著,看見了在一個枝杈那邊有一個鳥窩,裏麵有幾隻嗷嗷待哺的小鳥,看起來跟白若溪手上的這隻是一樣的。
白若溪將小鳥放了回去,一時大意,腳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掉了下來,白若溪嚇得大叫,眼睛也緊緊地閉上了,不敢看接下來自己會發生什麼事情。
“小心!”程士勳和葉衛東同時大喊,看到白若溪從梯子上掉了下來,他們的心頓時揪緊了,最後還是程士勳反應比較快,趕緊伸出手接住了白若溪,還好兩個人都沒有什麼事情。
“嚇死我了。”白若溪感覺到了自己被人接住了,嚇得在程士勳懷裏瑟瑟發抖。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做事情要當心,每次都不聽,以後再有這種事情我看你怎麼辦。”程士勳是真的被白若溪給嚇到了,話也變得多了不少,全都是在教訓白若溪的。
“我知道了嘛。”白若溪有點委屈的癟起了小嘴,“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滑下來了,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白若溪舉起三個小手指做發誓狀。
兩個人交疊的背影越走越遠,沒有人想起被遺忘在後麵的葉衛東,還有那個差點害白若溪摔下來的梯子,葉衛東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莫名的覺得自己很孤單。
回到房子裏麵,陳安定一眼就看到了走進來的程士勳,懷裏還抱著一個白若溪:“呦,這麼早就抱上了,年輕人要知道節製啊。”
白若溪聽到這話,掙紮著就下來了,紅著臉分辨道:“陳伯父,你這是為老不尊知道麼?”
“我哪裏有很老,我也隻比你們大了幾十歲而已。”陳安定不服氣,和白若溪在爭執自己不老。
“大了幾十歲還不老,陳伯父你的臉皮還真是有夠厚的。”白若溪這段時間和陳安定相處的已經很熟了,再加上陳安定為人也沒什麼架子,平常開開玩笑也不會生氣,所以白若溪和他講話也沒有十分客氣。
“本來就不老,我那是正當壯年。”陳安定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的說著。
白若溪說不過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程士勳,程士勳收到了白若溪的求助,開口道:“最起碼我們還能節製,不知道你的節製對象在哪裏。”
陳安定的妻子已經和陳安定分開有好幾天了,陳安定肯定會想念自己的妻子,程士勳的這番話不可謂不毒。
果然陳安定一聽完程士勳的話,臉色都變了:“你們這也太不厚道了,欺負我孤家寡人一個,不跟你們講話了,我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