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盤了一個極為複雜的發型,頭上卻沒有太多的裝飾,隻用了幾根簪子將頭發固定了起來,但是簪子一看就知道價值是不菲的,但是她最出色的還是身上的那身旗袍,將白若溪的身材襯得極好,外麵的狐毛披風,更是給白若溪增添了幾分高貴的感覺。
今晚的妝容在燈光下讓白若溪沒有了平時的清純,倒是更像一隻魅惑眾人的狐狸精,正在眾人的麵前展現著屬於她的魅力,在場也是有不少男士的,相較於程士勳,還是白若溪更能夠抓住他們的目光。
程士勳意識到有很多男性的目光全都放在白若溪的身上,程士勳不由得伸出手摟住了白若溪,用著高高在上的眼神掃視了下麵一眼,順帶著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原本還在背白若溪美色所吸引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瞬間驚醒,這才發覺自己一直在盯著程士勳的女人看了好久,頓時渾身的冷汗都下來了。
“你瘋了麼,竟然盯著程士勳的女人看了這麼久,是不想活命了麼。”一個清醒的比較快的人,推了一把身旁還沒回過神來的人,很小聲的說道。
被推了的人,恍然回神,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和程士勳冰冷的視線觸碰上了,差點就不能呼吸了:“不是說程士勳和他妻子的關係沒有那麼好麼,為什麼還會這麼在意自己的妻子被人看。”
說話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仗著自己家世不錯,到處去玩女人,把好多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又不負責,今天看到了白若溪之後,頓時覺得自己之前玩的那些人都是不夠檔次的,隻有這樣的女人,才能夠配得上自己。
“誰知道呢,你可別有什麼不好的心思,程家你可得罪不起。”說話的人一看這個公子哥的眼神不太對勁,就知道他肯定是對白若溪有了什麼不正當的想法,趕緊提醒道,免得他到時候做錯事情。
“不用擔心,當初程士勳連他自己的婚禮都沒有去參加,更別說會在意了,不會有問題的。”公子哥完全沒有把話聽進去,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用再講了。
那人歎了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了,隻希望這個公子哥不要做錯事情,他父母可是交代過自己一定要看好他的,免得他做錯了什麼事情。
袁青將話筒交給了程士勳,作為慶功宴的主角,他總是要開口說幾句話的。
“各位,很感謝你們能來參加這次宴會,有一件事情,我要在此特別說明一下,我的妻子,她的真名是白若溪。”程士勳的一番話,在台下激起了很大的反應,大家都在紛紛猜測程士勳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早就聽說程士勳很不喜歡自己的這個妻子,現在說這種話,不會是要當眾休妻吧。”有一個很嫉妒白若溪的女人,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意味,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這就好玩了,那白若溪不是很沒有麵子麼,還真以為自己真能當鳳凰了,現在可就要被打回原樣了。”一個女的,拿著紅酒,聽到的時候好像還開心的樣子,還喝了幾口紅酒權當慶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