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麵的人都不知道電話裏麵講了什麼,但是從鬆的表情上不難看出,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等到鬆放下電話之後,客廳裏麵的所有人全都很認真的盯著鬆看,期盼著他能夠說出與他們想象中不一樣的答案。
“老板,真的很對不起,那輛車的去向我們調查不了。”鬆神情很是慚愧,白若溪的程士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卻連這件事情都做不好,真的是沒有資格留在程士勳的身邊了。
“為什麼調查不了?我需要理由。”程士勳麵色十分陰沉,周身恐怖的氣勢將周圍的人下意識的都選擇了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現在誰都不敢輕易招惹程士勳。
“老板,那輛車我們根本就調查不到它的去向,開車的人應該很擅長反偵察,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走的都是拍不到的地方,我們也嚐試找了車子從哪裏開過來的,也沒有找到,要不是因為接若溪小姐,恐怕所有的攝像頭都不會拍到這輛車的蹤影。”
鬆也很苦惱,這樣的車技到底是哪個大家族培養出來的,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他們真的是毫無頭緒。
“停下來的時候呢?就沒有拍到點什麼,就算是車牌號都可以。”莉莉安很擔憂的問道,希望白若溪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沒有,車子停下來的位置,選的很巧妙,攝像頭隻能排到車子的側身,完全拍不到車牌。”這都是屬下彙報過來的結果,鬆在頭疼的同時,也在心裏感到很訝異,程士勳不會是惹到了一個大家族吧,才會選擇白若溪來報複他。
“這下真的,有大問題了。”莉莉安臉色鐵青,看著程士勳,準備看他有什麼主意。
程士勳站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說了一句:“查,給我查,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程士勳一秒都不敢耽擱,晚一秒鍾,白若溪都有可能會多一秒鍾的危險。
程士勳命令都下了,手下誰還有不聽從的道理,全部都開始忙碌了起來,一直忙活到夜幕低垂,都沒有一個人敢放鬆心神,因為一直到現在,關於那輛車的信息都完全沒有頭緒。
“程少爺,程少爺!”客廳裏麵因為程士勳心情不好的關係,很寂靜,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從外麵跑進來的傭人打破了客廳裏麵的寧靜。
程士勳很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眼神不善的看著這個慌慌張張跑進來的人:“你有什麼事?”
傭人手裏麵拿著一哥白色信封,趕緊遞到了程士勳的手裏麵並說道:“這封信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放在門外的,我想說不定會跟少奶奶有關係就趕緊給少爺了。”
隻要是和白若溪有關係的事情,程士勳根本就不想錯過,很快的從傭人的手裏麵把信搶了過來,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周圍的莉莉安和齊銘也圍了過來三個人都關注起了信的內容。
信是秦子騫找人送過來的,本來他是不想這麼做的,就應該讓程士勳好好地急上幾天,想要那麼快找到他們秦家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最後還是在秦青竹的強逼之下,把信送過來了,當然信上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