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白若溪低下頭,她也不知道怎樣去說程世勳,但她知道她自己隻想冷靜一段時間,至少現在她不想見到他!
“你把這個收下把,上麵有我聯係方式,如果哪天你回國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白若溪深吸一口氣淡道:“雖然我不能全部都能幫把,但是我會盡量。”
司機看著白若溪手中支票想想自己口袋幹淨的比臉還淨,隻好收下對白若溪說:“除去藥費,我會把多餘的錢給你。”
“不用了,我馬上就要走了,你我素不相識你能幫我這麼多,這些是你應得的,我現在就是想讓你明天給我送到飛機場,我在網上訂好票。”
白若溪很淡定說道,小司機把支票裝進口袋,有些擔心問白若溪“你現在能坐飛機回國嘛?”
“沒事,我不想再在這裏多呆一會。”
白若溪深深歎口氣,她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再這樣下去就真的要痛死。
“嘶——”
想著疼白若溪隻感到腦子跟糨糊似的抽痛,她捂住抽痛的腦袋,盡量去壓製那根痛到死的神經,但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她太疼了,抓住司機的手臂虛弱說道:“幫我,幫我要止疼藥。”
“你剛才已經打過了。”
司機連忙搖頭拒絕:“再打對你身體特別不好!”
“疼。”
白若溪實在忍不住了,但又怕叫出來驚醒萌萌,隻好死死忍住。她小臉已經不是慘白,而是鐵青的顏色。
“那怎麼辦。”司機有些糾結,對白若溪說:“你等我一下,我去叫醫生。”
白若溪點點頭,司機開門跑了出去,不一會一個護士應聲而來,手裏拿著剛才拍的片子“你的腦子裏麵有一點血瘀,不過不是很礙事,這個如果做手術風險很大,所以我們不提倡,你是舊傷加新傷,所以好的比較緩慢。”
“那怎麼辦?她現在頭很疼。”
司機用法語跟護士交流,護士看看白若溪搖頭,“這個血瘀要靠自己吸收進去,這段時間會痛疼欲裂,忍過去就好了。”
護士說完,司機比劃著:“那,你們有沒有止痛藥或者止痛針之類的?”
“那可不行,止痛藥這個東西不可以連續用。”
護士說罷走到白若溪身邊拿出手電在她眼睛上照了照“忍過去就好了,這比開刀風險要小得多,你承受的疼痛也少。”
司機給白若溪翻譯一下,白若溪權衡利弊了一下,手術肯定不會做,那就隻能去忍了。
護士給司機交代一些事情後也就走了,白若溪疼的受不了,拉著被子用力揉捏。
冷汗從額頭滲出,白若溪嘴唇越加慘白毫無血色。
“要不,要不你咬住我的手?”
司機也是急得不能行,把手在身上蹭蹭伸在白若溪嘴前,白若溪看著司機傻萌傻萌的,噗的一下笑出來。
“你怎麼了?又想噴血?”
司機嚇得立馬去拿垃圾桶,他還找不到在房間裏轉圈圈。
白若溪笑笑,腦袋沒有之前那麼痛了,稍微緩和之後她躺在床上舒口氣,司機看白若溪好一點對他說:“你等我一下,我去水房接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