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寒,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楚飛揚,別和我擺出這種假仁假義的樣子,你會擔心我?哼哼!兩年前,我武晶未覺醒時,當時你不是很高興嗎?我被貶去南海縣,不正是遂了你的心願麼?想必,我能夠被貶去南海縣,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吧?”
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楚飛揚臉上的笑容僵住,轉變成了一臉的青色,隨後那抹青色立即被他化去,換上一副笑臉道:“堂弟,這說的是哪裏話?在你測試武晶未覺醒之時,我便向武神殿的兩位殿主替你求過情,可你也知道,你兩位殿主都是鐵麵無私的人,即使我這個做太子的,也是挽回不了。”
陰柔地笑了笑,楚飛揚接著道:“雖說我們以前有點小過節,但那時的我們都還小,總會發生矛盾的。時隔兩年了,我早已經拋開了那些是非,堂弟就不能將以往恩怨都給拋開?”
“不愧是深諳帝王之術的深沉之人,比起那個白癡楚飛君,這個混蛋確實要深沉很多。他這樣說,我要是不拋棄以往恩怨,倒顯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楚峻心中暗暗地想道。
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楚峻隨後:“我自然能夠拋開,恐怕你口中說能拋開,未必心裏就會拋開吧?”
聽到這毫不客氣的話語,楚飛揚臉色一變,剛欲開口。
楚飛揚突然冷喝一聲:“皇兄,你何必和他客氣?你身為太子,地位何其的尊貴、顯赫。他算什麼?他隻是一個廢材的兒子而已,我們父皇可是武神級強者,又是當今皇帝,即使他現在成為了魔力武者,進入了武神殿又能怎麼樣?我們豈會怕他?”
體內一股浩天的火燃延燒了起來,楚峻的雙眼變得血紅,楚飛君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強忍那股怒火,楚峻凜然地盯著楚飛君,盯的楚飛君竟然是心裏發虛,那深邃的眼神刺得他身體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楚飛揚暗暗地向楚飛君投來了一個讚許的眼神,隨後對楚峻輕笑道:“堂弟,我二弟一向如此,你知道他的心性.....”
“夠了!”楚峻暴喝一聲,打斷了楚飛揚的話,眼神向楚飛君射出一道火焰:“對,我是廢材的兒子,你們身份尊貴,我高攀不起權貴。不過,請放心,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收回這句話的。”
話畢,楚峻轉身離去。
“別以為你小子現在是魔力武者就得瑟了,有種明日闖蕩武神塔。”楚飛君怒不可遏,楚峻的態度使得很惱火。
“武神塔?”楚峻臉上出現幾絲疑惑,隨後竟頓下腳步,轉頭過來問道:“什麼武神塔?”
眼中毫不掩飾地掠過一抹嘲諷,楚飛君不屑地幹笑著:“你真的很沒見識,連武神塔都不知道,還敢來武神殿混?本皇子不屑和你說,有種明日去闖武神塔。”
甩了甩他那自以為尊貴無比的頭顱,楚飛揚和楚飛君轉身離去。
“二弟,你剛才的話語有些重了。”看楚峻遠去之後,楚飛揚細聲地對楚飛君說道。
甩了甩衣袖,楚飛君心有不甘:“皇兄,我的話說的難道不對麼?他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踩在我們的頭上。我們的父親是大武王朝的開國皇帝,整個大武王朝最頂尖的強者,即使他是魔力武者又能把我們怎麼樣?難道還敢殺了我們不成?”
看著眼前這個似乎沒有半點城府的弟弟,楚飛揚搖了搖頭:“二弟,話雖是這麼說,可我們終究是在父皇的保護傘下,要是沒父皇的威懾,想必,剛才你將他激怒,他勢必會殺了我們的,即便我們兩人合力,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他敢?這可是在武神殿。”楚飛君冷哼一聲,不以為意。
微微地歎了口氣,楚飛揚突然陰柔地笑道:“本以為把他弄到南海縣之後,他就是有去無回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成長到了這個地步,如不是看在他是魔力武者的麵子上,我又何必和他客氣?二弟,你要知道,他是一名魔力武,得罪一名魔力武者無疑就是惹火上身,禍患無窮。如今他已非吳下阿蒙,要對付他隻能使用一些手段,不能和他在明麵上對著幹。”
聞言,楚飛君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忙問道:“皇兄,依你之見,我們應該要怎麼對付他?”
微微地神秘笑,楚飛揚道:“二弟,你忘了?你剛才不是用言語激他去闖武神塔嗎?以他的個性,他一定會去武神塔的,武神塔裏麵的凶險,還用我多說麼?隻要他進入了武神塔,即使他是魔力武者,以他現在的實力,不死也殘,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我倒要看看他能闖過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