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德的話直白明了,那些受到挑釁的人一下子就生氣起來。更重要的是,和蘇銘提出決鬥的不是那個貴族會為嗎?為什麼這個人會嘲諷所有人呢?因為自己被無辜牽連,這些人更是怒火中燒。
不過終究還是沒有人敢站出來動手,隻能用語言表示不滿。這其中也有聰明的,他們立刻反唇相譏,說布萊德也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敢做的弱者,不然動他們一下試試。
布萊德作為主動挑釁的一方,目標明確而清晰,哪裏可能被這樣的話就挑撥到?他直接無視了這些人,隻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個提出要和蘇銘決鬥的人身上。
與其他那些正在罵他的人不同,這個提出要和蘇銘決鬥的人和蘇銘的聯係更直接一些。這時候挑釁到實力上,和他關係更大,他應該更加容易被激怒才對。
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其他人的憤怒被布萊德挑起的緣故,那個人正一臉愜意的看著布萊德和蘇銘二人。就好想要看他們如何收場一般。
這時候布萊德就發現了,他現在所走的道路根本就行不通,這個人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那麼是不是要把目標轉移一下,轉到其他人身上呢?
那些對他反唇相譏的人明顯已經被他挑撥出了怒火,他隻要把這把怒火擴大,不怕他們不動手,隻不過要如何去擴大怒火呢?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因為之前的事和這些人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他們充其量也不過是些看熱鬧的。他之前所想的挑撥方式對這些人根本就不起作用。
布萊德沉下心來思考著,蘇銘那邊也同樣如此。要激怒這些人,讓他們對自己和布萊德動手,隻要他們先動手,他就可以毫無顧慮的出手搞出大動靜來。是否將這些人收拾掉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動靜是不是夠大,能不能把房子裏邊的人引出來。
如果前麵的事情布萊德能一步到位,現在的蘇銘隻要想著如何華麗的收拾掉這些人就夠了。可現在他卻也不得不想著如何去激怒對手。
蘇銘先看過去的也是那個要和他決鬥的人,不過那個人的臉色讓他有些不太愉快,被嘲諷了還能無濟於事,這個人的城府還挺深的,繼續在他身上挑撥隻會浪費力氣。他們必須把重心轉移一下。
到這裏,蘇銘得出的結論都是和布萊德一樣的。可後麵就有些不同了。
這些人會反過來說布萊德的不是,說明他們已經被激怒了。不過就算被激怒也不見得就會動手。如果這些人一開始就給自己設置了一個不動手的前提,那他們二人不管怎麼嘲諷都不會起作用。
也就是說布萊德提出的方向可能一開始就錯了,他現在必須想想別的辦法才是。心中的想法如此,蘇銘卻沒有阻止布萊德的意思。他那條路到底走不走得通還隻是猜測。他沒有必要去扼殺依舊存在的可能性。他要做的,是提前想好別的道路,一條不同於布萊德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