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稚兩巴掌打的崔文苑呆若木雞,神色冷酷,近乎嗬斥道:“溫潤如玉,才高八鬥,練劍天才?呸!崔海棠若是還能知道他兒子現在是這般模樣,不知道還能不能睡的安穩。”
崔文苑任憑趙青稚當麵羞辱,直到滿臉紅痕,也沒有動彈一絲一毫。
旁邊的孔靜想要勸趙青稚停手。
卻看見崔文苑突然扔掉長劍,坐在地上,長發披落,遮擋住了臉,崔文苑失魂落魄的蜷縮在地。
一直在一邊想要看笑話的古揚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眼前這個不知道姓名的年輕男子難道認識崔文苑?不然又怎麼會像家長教育兒子一樣這般斥打。但是這男子明顯不是幽靈城的人,崔文苑如何認識的?
古揚心裏疑惑,這個不知姓名的年輕男子必然不是一個普通人物,但是要古揚知難而退卻是毫無可能,且不說古揚古家在幽靈城的地位,單單是古揚自身的武藝,便已有足夠傲人的資本,既然他崔文苑沒有本事解決,自己將他解決了便是。
古揚走上前去,一腳將崔文苑踢到一邊,這一腳確實用上了力氣,一腳踹在崔文苑的腹部,這一腳力大,崔文苑被踢的連著滾了好幾圈,直接撞碎了一個桌子之後,還繼續向後滑了好幾米才停下。
古揚拾起地上的長劍,酒館之中頓時氣氛冷峻。
古公子斜搭著長劍調笑道:“呦,又遇到一個管事的,隻怕有命管事,沒命活啊。”
小老板早就嚇得躲在一旁不敢吱聲,這酒館就由著古公子打吧,反正也沒有什麼值錢的家具,隻盼著千萬別死人就好,要是在店裏死了人,這本來就生意冷清的酒館怕是有些日子不會有人光顧了。
趙青稚握刀而立,根本沒有把古揚放在眼裏,而是對著崔文苑說道:“崔公子,你瞧好了,我現在替你教訓這個剛才踐踏你尊嚴的人,若是你還有一點男子漢的樣子,就站起來,趴在地上算怎麼回事?覺得崔家到了如此境地還不夠丟人?”
地上崔文苑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隨後這種痛苦就好像再也抑製不住的泉水一般汩汩而出。
趙青稚凝神盯著崔文苑,今天崔文苑的事情,趙青稚管定了。
崔文苑的手在顫抖,長久的醺酒導致以前握劍的手再也握不住劍,崔公子努力的讓自己的雙手停止顫抖,然後緩緩的從地上勉力站了起來,然後將腿繃得筆直,然後是崔文苑的腰杆,最後直到整個人筆直起來。
崔文苑一動不動,如同一柄長劍一般站的筆直。
趙青稚對著站立一邊的崔文苑,終於露出笑意對著崔文苑說道:“崔公子,看好了。”
古揚的長劍還未揚起,趙青稚先發動了進攻。
古揚嗤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趙青稚握長刀拖行,酒館之內,本身地方比較狹小,並來並不適合戰場殺伐的長刀,趙青稚拖行數米,便以力提刀,長刀刮過,周圍的桌椅全部被巨力撞的粉碎,一股淩厲的攜刀氣卷來。
古揚不以為意,看這個拖刀架勢,威力是夠了,但是準度還是差點。而且破綻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