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即墨舔了舔唇,一臉回味無窮的樣子,“沒有你嘴裏的好吃。”
“討厭!”柳月羞答答地扭過身子背對著他。夏即墨從後背抱住她,掌心攤開,一塊月牙血玉靜靜躺在他的掌心。
柳月眼睛一亮,拿起血玉端詳,“這是我的,你什麼時候從我這裏拿走的?”
“那天你沐浴的時候,把玉佩放在桌上,我就拿走了。”夏即墨親親她的臉頰,滿足地笑著,“你知道嗎,從梧桐村離開之後,我就一直把玉佩的另一半帶在身上,每天都看,每天都想,想你對我胡攪蠻纏的樣子,對我生氣對我笑,那個時候我都後悔離開了。”
柳月靠在他懷裏傷心地說:“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以為你很討厭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你走之後我哭了好多回,眼睛都腫了。”
夏即墨溫柔地哄著,“是我的錯,都怪我不好,不過幸好你來找我了,不然我這輩子恐怕隻能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做一個麻木的男人了。”
柳月轉身摟著他的脖子,霸道地宣布:“我柳月看中的男人,絕對不會讓他跑了,你遲早都是我的!”
夏即墨開心極了,“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
寒王府,南宮寒臥室樓下,金盞坐在台階上,一副思考人生的樣子。晚上沒有事,漢霄就跑到她麵前溜達,在她麵前轉了兩圈她沒有反應,漢霄不灰心,主動坐到她旁邊去。
金盞側目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哎,一個人在發什麼呆呢?”漢霄問。
“關你什麼事,你閑得慌啊!”金盞的嘴也是很厲害的,說出來的話像刀子戳進漢霄的心。
漢霄捂著胸口長歎一聲,抬頭看著天上清寒的月光說:“月白風清,天時地利人和,現在正是創造生命的好時候啊!”
金盞憤怒起身,“你無恥!”
漢霄連忙起身指著樓上說:“我是說王爺和王妃,你別想多了。”
金盞白他一眼,沒好氣地走了。漢霄又是一聲長歎,目送她的背影遠去。
樓上臥室紅燭搖曳,室內被橘色光線照的朦朦朧朧,徒生幾分曖昧。
南宮寒將奏報搬到臥室裏看,夏憶安在旁邊陪著他看醫書。小辰今晚耍賴要就在這裏睡,說什麼都不走,做父母的都心軟,就讓他先在拔步床上睡了。小家夥躲在被子裏睡得香甜,被子微微起伏。
夏憶安看書正看得入神,手上忽然多了一隻大手,抬頭一眼,南宮寒已經放下奏報,深深地看著她。
“你不看了嗎?”她放下醫書翻了翻桌上的奏報,刻意忽略某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
南宮寒知道她在裝傻,起身抱了她往床上抱,她撐住他的胸口小說道:“別鬧了,小辰在呢,把他吵醒就不好了。”
南宮寒看了一眼在床裏邊的小家夥,彎著嘴角壓到了她的身上:“沒事,我們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