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薄心涼皺眉問。
能夠在蕭妙月想要攻擊她的第一時間出手將蕭妙月製伏,並且還控製住了蠢蠢欲動的薄嬌蕊,這肯定是早就做好了準備,才能有的結果。
可是淩顥初不是拒絕了她的求助嗎?現在怎麼又過來了?
“在你掛掉電話之後,我就來了。”淩顥初走到薄心涼麵前,揮揮手叫手下把依舊渾身無力的石小暖帶走,然後將薄心涼攬到了懷裏。
“我話還沒有說完,你就著急火燎的把電話給掛了,連個申訴的機會都不給我,平時的穩重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被淩顥初抱了個正著,薄心涼也沒有掙紮,隻是悶聲說了一句,“是你說不幫我的。”
“少爺也就隻是那麼一說而已。”神出鬼沒的陳德突然來到了薄心涼身旁,“早在回到市裏的第一天,少爺就把石小姐被藏匿的地點打聽清楚了,就等著今天動手把她們一網打盡,就連心涼小姐剛剛那個司機,都是……”
“陳德。”淩顥初開口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不冷不熱的看了他一眼。
真是難得,陳德也能這麼恰到好處的把他所不能表達的全部說出來。
難怪一個路人都能有這麼神奇的跟蹤技術,原來是淩顥初在幫她。咬了咬嘴唇,薄心涼知道她錯怪淩顥初了,低低的說了一句,“謝謝,對不起。”
“真是難得,你也有對著我服軟的時候。”淩顥初笑,低下頭輕輕在薄心涼的發頂上吻了一下。
“對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看到一個渾身包裹的很嚴實的女人,走小路離開了。”
薄嬌蕊無非就是一個傻字當頭的小白而已,找到背後那個針對她的女人,才是重點。
“這裏有人出去過?”淩顥初問陳德。
“沒有。”陳德有些愧疚的搖了搖頭。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這一天都是遠遠的守著這裏,並且在每一條下山的小路上安排了人手,並沒有見到任何人離開。
就連淩顥初的人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這個女人的本事還真是不小。
薄心涼想著,臉色凝重了起來,搖了搖頭打算離開,卻被淩顥初拉住了手腕。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兩個女人?”
看了一眼癱倒在地的母女倆,薄心涼眼底有掩飾不住的厭惡,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褲腳就被突然撲過來薄嬌蕊緊緊攥住了。
“妹妹,你原諒我和媽一次好不好?我們也隻是受了別人的挑唆,真正想要害你都不是我們,是那個女人啊!”
現在想起來叫她妹妹了?薄心涼笑的譏諷。
“那你倒是說說,教唆你們的那個女人是誰?隻要你能把幕後主使人揪出來,沒準我還可以放過你。”
聞言,薄嬌蕊臉色慘白的癱倒在地上,“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把自己藏的很好,我連她的臉都沒有見過。”
“那就怪不得我了。”薄心涼笑的純良,一點一點把褲角拽出來,意味深長的看著薄嬌蕊。
“不,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不管怎麼說都是你姐姐,薄家養育了你十幾年,就算我們做錯了一件事,那也不是我們的本意,你不能這麼忘恩負義,不然你會遭報應的!”
說著,薄嬌蕊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如果你殺了我,父親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千萬要考慮好,隻要這件事翻過去,我發誓一定不會再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