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薄心涼不在他身邊,他一邊工作還要一邊擔心薄心涼的安危,還是現在的狀態好一點。
薄心涼:“……”
淩顥初居然就這麼認真的開始工作了。
薄心涼靠在淩顥初懷裏,注意力不在那些複雜的事務上,而在她身邊的淩顥初。
這個男人真的好帥。
從第一眼的驚豔一直帥到了現在,就算是朝夕相處都沒有厭煩的可能性。
“偷看是要付錢的。”淩顥初突然開口,目光依舊沒有從公務上移開過。
“我怎麼不知道,原來光明正大的看自己的所有物,還是要花錢的。”薄心涼碰了碰淩顥初鎖骨上的牙印,笑了。
“我可以把你的行為定義成撩撥麼?”淩顥初握住薄心涼的手,在她的指尖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好好工作。”薄心涼把手抽出來,淡定的推開淩顥初的臉,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
現在也的確不是繼續玩鬧的時間,淩顥初把薄心涼按在胸膛前,低聲說了一句:
“該休息了,現在離伯赫放學還有一陣時間,等到時候了我叫你。”
“嗯。”薄心涼在淩顥初的懷裏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沉沉睡去了。
剛剛在休息室裏的睡眠,被淩廣林給打斷了,現在隻需要一閉上眼睛,薄心涼就能再次的去夢周公。
在陷入睡眠前,薄心涼腦子裏最後一個念頭是,不知道石小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追上斜陽。
答案是,追上了。
石小暖追出去的時候,斜陽已經坐上車揚長而去了,隻留下石小暖一個在馬路邊上,怔忡的呆愣著。
她承認她那個巴掌是有些過分了,可是斜陽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辱罵薄心涼。
那是她的姐妹,是她的親人,是為了保護她,心甘情願頂罪進警局的好姐妹,斜陽怎麼能因為一時生氣而辱罵她的親人呢?
現在還這麼頭也不回的走了,真的是一點也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是不是真的像老人們說的那樣,男人一旦得到女人的身體了,就不會珍惜她了?
忽然覺得有些委屈,石小暖拿出手機給斜陽打了個電話,斜陽卻毫不留情的給掛斷了。
“混蛋!”石小暖暗罵一聲,卻又不知道斜陽去了什麼地方,隻能沿著斜陽可能會去的地方,一路找下去。
在酒吧裏,斜陽掛掉石小暖的電話之後,臉色沉了下來。
居然隻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就停下來了,就不能有點誠意,堅持一下會怎麼樣?
短短十分鍾的時間,他居然連續被兩個女人扇耳光,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女朋友。
為什麼不管他做多少,在石小暖的眼裏,薄心涼那個占據了親人位置的姐妹,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甘心!
拿起酒杯來一杯一杯的喝下去,斜陽的眼神冷冽,硬生生逼退了周圍一個又一個想要上來搭訕的女人。
被扔在一旁的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起來,斜陽連忙接了起來。
“你在哪裏?”斜陽忙不迭的問。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電話那邊傳來的是劉貞的聲音,“我聽說你從公司裏跑出去了,你在哪裏啊?我很擔心呢!”
不是石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