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還是不想要。
這分明就是一個單選題目。
薄嬌蕊咽了咽唾沫,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了一句:“想!”
就算是陷阱又能怎麼樣?她現在同樣是什麼都沒有,這麼久沒有作品出現,大家都要把她遺忘了。
如果薄心涼說的是真的,她就能借著這個機會翻身,就算薄心涼是在逗她玩,她也沒有什麼損失。
“想要就好說了,既然姐姐想要,我這個做妹妹的也不能為難,這個角色就交給姐姐去演繹好了,我很期待姐姐的表現。”
薄心涼三言兩語之間,就把這件事情定下來了。
甚至連一個正當的理由都沒有,就因為薄嬌蕊是薄心涼的姐姐,這件事情就定下來了,實在是太不公平!
可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薄心涼一個人說了算的,就連淩顥初都沒有一句異議,他們又能怎麼樣?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吧,散會。”薄心涼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可惜剛剛才邁開腳步,薄心涼突然回頭看了劉貞一眼。
“真是可惜,要是劉小姐沒有那麼衝動的懷孕,那這次的女一號花落誰家,可還真是不確定呢。”
明明知道薄心涼這句話是在挑撥,可是劉貞就是不可遏製的動心了。
如果她沒有這個孩子,如果她沒有這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
薄心涼沒時間去管劉貞的心理活動是什麼樣的,她撂下那句話之後,輕飄飄的轉身離開了。
剛一回到淩顥初的辦公室裏,薄心涼就好像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好好躺著,這麼直接栽下去,你也不怕受傷?”淩顥初拖著薄心涼的脖頸,將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我覺得累啊,身心俱疲你懂嗎?”薄心涼把臉埋在淩顥初的腿上,眼底有些酸澀,眼眶裏卻沒有淚水。
“我看到那兩個女人就覺得惡心,我多想拿把尖刀在她們的臉上畫朵花,可我還要在這裏虛以委蛇,想想我剛才對她們說的話,我自己都感覺別扭,卻還要對她們陪著笑臉!”
“隻在她們的臉上畫花怎麼能甘心呢?那兩個女人的手段,可比你要狠毒的多,現在忍一下,過段時間你見到的場麵,一定會非常驚心動魄。”
淩顥初的目光有些飄忽。
他其實根本不想讓薄心涼涉及到這些事情,她應該過著似水流年的日子,算計陷害這種事情,交給他做就好了。
可是他攔不住。
他攔不住薄心涼,薄心涼現在需要發泄,她不能每天忍氣吞聲的繼續生活了,她心裏藏著的事情太多,她心裏承受的壓力太大。
“希望如此吧。”薄心涼躺在淩顥初的腿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我來處理薄嬌蕊,你就來處理薄宇泰吧,薄宇泰的資產和你的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想讓你放倒他,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吧?”
當薄嬌蕊的星途盡毀的時候,薄宇泰的事業也全數崩塌了,那樣的場麵,真是想想都覺得精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了。
“好,生意場上的事情交給,你隻負責看戲就好。”淩顥初輕輕捂住薄心涼的眼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