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暖最後還是被斜陽成功的帶到家裏去了,原因是石小暖懵圈了。
她沒有想到,斜陽也能往霸道總裁的方向靠攏,居然就這麼抱著她回去了,還真不是有點神奇那麼簡單。
在即將回到家的時候,斜陽忽然回頭看著某一個方向,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我現在已經到家了,很安全的,你們可以回去複命了,沒必要繼續跟著我。”
“什麼啊?”石小暖問。
“淩總啊,他派人跟著我們,整整跟了一條路,剛剛才離開,肯定是你的姐妹放心不下。”斜陽好心的替石小暖解答著。
“我怎麼覺得,看著我跟你回來了,才是最值得不放心的事情?”
石小暖打了個冷顫,掙紮著就要從斜陽的懷裏跳出來。
“你現在可懷著孕,跳下來摔傷了誰負責?”斜陽的臉色沉了下來,就這麼單手抱著石小暖,回到家裏了。
在醫院裏,薄心涼看著手下給她傳過來的錄像,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斜陽好帥啊,以前他演戲的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原來他man起來這麼帥氣啊。”
薄心涼簡直要冒出星星眼了。
“確定石小暖沒事了就關了吧,盯著屏幕看太久對眼睛不好,對孩子更不好。”
淩顥初說完,直接就把電腦給關了,然後將薄心涼抱在了床上。
“你又吃醋了?”薄心涼啼笑皆非,“你這次是小暖,還是因為斜陽啊?”
“難道不是因為你麼?我和他們又不熟。”淩顥初在薄心涼的額頭上敲了一下。
“明明是因為你,你個醋壇子,動不動就不高興!”薄心涼翻了個白眼,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連忙拉住了淩顥初的手。
“現在小暖不在了,我一個人在醫院很無聊的,給我找點事情做吧。”
“我會陪著你的,勞心勞力的事情不適合你,太過沒智商的工作,同樣不適合你。”
淩顥初在薄心涼的額頭上摸了摸,“乖一點,雖說一孕傻三年,可我們這才剛剛開始,你現在就傻了,實在是不太合適。”
“滾蛋,你才傻了!”薄心涼毫不留情的把淩顥初的手拍開,“我是說真的,馬上我們就要舉辦婚禮了,我想參與進去,就把宴請賓客名單來交給我處理吧。”
“可是你知道我有多少朋友麼?還有我家的親戚,生意場上的夥伴,還有那些在暗地裏搞好關係的政治官員,他們有的能露麵,有的不能,你能挑選的清麼?”
淩顥初說了這麼多,想要表達的意思隻有一個:
“這件事情不適合你,你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了,我隻有一個要求。”
薄心涼說到這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們的婚禮不可以請薄家人,可是必須要請蘇允諾。”
蘇允諾。
這個女人,才是造成蕭山月死亡的罪魁禍首,薄心涼之前整治了薄嬌蕊,羞辱了薄宇泰,卻唯獨沒有提及蘇允諾。
薄心涼最最不會忘記的,就是蘇允諾對她造成的傷害了。
“為什麼一定要請她?這是我們的婚禮。”
看到薄心涼眼底又一次迸發出那種強烈的恨意,淩顥初的心底一陣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