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談話就這麼結束了,到底是聊不在一起,沒說幾句話就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剛剛走出辦公室,薄心涼就碰上了匆忙趕來的淩顥初。
“你怎麼突然過來了?”薄心涼挑眉問。
“你怎麼單獨在這裏?”淩顥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對著薄心涼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久,確定薄心涼真的沒事之後才送了一口氣。
“我不是一個人在這裏啊,那不是還有……”薄心涼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說不下去了,隻能有些尷尬的吐了吐舌頭。
淩顥初不放心的地方,恐怕就是那個和他一起相處的蘇允諾了。
“大哥。”蘇允諾突然不緊不慢的轉遊了過來腳步悄無聲息的,“我不會對薄心涼做些什麼的,就算是我想要做,也沒有那個條件了,你能不這麼提防我嗎?”
很受傷的。
蘇允諾知道自己這樣說這樣做非常矯情,之前把事情做絕的那個人是她,她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責怪別人?
可是真的心好痛。
看到淩顥初對薄心涼無微不至關懷的時候,看著淩顥初和薄心涼你儂我儂的時候,看著淩顥初將薄心涼視作珍寶的時候,蘇允諾都有一種心在滴血的感覺。
她覺得,再這麼下去的話,她會死在這種感覺上的。
這算不算是被虐死了?真是單身狗的悲哀。
蘇允諾覺得神奇,她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思自己調侃自己。
“你?”淩顥初看了蘇允諾一眼,眸子裏的冷漠,有種刺骨的寒,“你是誰?”
蘇允諾忽然很想笑,可是唇角勾起來之後,卻是發出了一聲有些喑啞的動靜。
“我先走了。”蘇允諾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隻是腳步有些踉蹌的離開了,背影蕭瑟。
可薄心涼卻對她同情不起來。
因為蘇允諾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隻能用活該兩個字來形容。
當初淩顥初對她的好,薄心涼看了都會忍不住吃醋,公司上下的人都把她當做總裁夫人來對待。
可是現在呢?
是她自己把自己的路走絕了,她沒辦法回頭,因為她根本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別總看她了,你的正牌老婆在這裏呢,你能不能給孩子添加一點好的胎教?”
薄心涼皺眉,語氣裏滿是酸意。
她在用這種方式,緩解此時此刻的尷尬。
這種方法其實是有些笨的,笨的讓淩顥初感覺心疼。
“好,不看,我隻看你一個就夠了,其他女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淩顥初攬著薄心涼的肩,目光落在薄心涼的小腹上。
“今天的檢查結果怎麼樣?孩子健康麼?你健康嗎?”
“你居然是先問孩子健不健康,然後才問我健不健康,我在你心裏已經不再是第一位了,你對我的愛已經被衝淡了,天,我馬上就要變成怨婦了嗎?婚姻果然是愛情的墳墓嗎?你變了,從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薄心涼控訴著,兩隻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像是有眼淚要帽出來一樣,看上去可憐的不行。
“變的不止是我,還有你,結婚前你是個禦姐,結果嫁了人之後就變成小逗逼了,你說誰的變化比較大?”淩顥初捏了捏薄心涼的鼻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