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豈不是早就上天了?”淩顥初挑眉,笑的輕巧。
上天……
薄心涼的臉稍微紅的一瞬,然後狠狠地翻了個白眼,“我們還是討論一些正經事吧,你給寶寶取名字了沒有?”
名字啊……
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當然是想都沒有想了。
“我還沒有起,我在等你醒來,我們一起思考,起一個什麼樣的名字才合適。”
然後薄心涼就陷入了深沉的思考當中。
“還是先起個小名吧,叫小小好了,她是早產的孩子,那麼小,這個名字可合適呢。”
越想越覺得合適,薄心涼不由得點了點頭。
“淩小小?”淩顥初挑眉,“那大名就叫淩仲筱好了,伯仲叔季排位剛剛好。”
大總裁果然是不一樣的,她其實就是隨口胡謅了一句,都能幹淨利落的把名字瞬間想好。
淩仲筱,小小,薄心涼越想越覺得好聽。
“既然孩子的名字已經決定了,那淩顥初你告訴我,安雲清現在在什麼地方?”
安雲清。
薄心涼果然還記著這麼一個人。
“已經被我控製起來了,你是不是一定要親手殺了她,才會覺得解氣?”淩顥初看著薄心涼,目光幽深。
“是。”沒有絲毫的猶豫,薄心涼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你想要什麼時候動手?”
既然薄心涼的想法改變不了,那就幹脆幫著她推波助瀾好了。
“現!在!”薄心涼咬牙,一字一頓的說。
她不會再給安雲清死灰複燃的機會了,有些事情,如果不盡快處理,注定會夜長夢多,她之前就是處理的太垃圾了。
——
安雲清從被淩顥初控製住開始,就一直想要自殺。
有些時候,活著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事情。
在她拚盡全力想要把薄心涼拖下水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兩敗俱傷的準備了,可是淩顥初,卻連死的機會也不給她。
“吱呀”一聲,漆黑沉重的房門被打開了,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留在距離安雲清三米遠的地方。
“一天沒見,你想我了麼?”薄心涼的語調都是輕快的。
“你怎麼還活著?”安雲清不甘心的說。
一看到薄心涼,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撲打上去,想要拉著她的頭發,狠狠的擊打。
可是她現在被牢牢的捆在牆壁上,鐵鏈固定著她的身體,她根本一動都不能動,隻能憤憤不平的伸長了脖子,目眥欲裂的瞪著薄心涼。
“看起來你很恨我,可是更應該擁有這種情緒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我麼?”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傷害妨礙過安雲清。
是安雲清覬覦她的男人。
是安雲清殺害了她的母親。
是安雲清害得她險些流產。
“我恨你,我當然恨你,你破壞了我所有的幸福,你奪走了所有原本應該愛我的男人,我為什麼不恨你?”安雲清歇斯底裏的大喊大叫著。
從安雲清的話語裏聽出了異樣,薄心涼勾了勾唇角,緩緩走到了她麵前,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你,愛上邵子恩了,是不是?”
“是!哪又怎麼樣?難道他不是因為你才會跟我分手的麼?你已經有了老公還不知足,還要來挑撥我的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