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快點跟我來,現成的人咱們有的是,可以讓大家來捐血。”褚溪忙提起大裙擺,拉著沛珊從醫務室跑出來,將跟隨一起來的人招集到一起:“向伯母腦血栓,摔倒失血過多又需要做開顱手術,現在血庫告急了。大家是O型血的快舉手!咱們來捐血!”
響應的人不少,可是O型血的不多,還有的是O型血卻因為感冒的因素不符合捐獻條件。來的一大幫人群裏隻有三個人可以捐的,醫生說這些還不夠,最好再有兩到三個人。
褚墨察覺到曉悠的手抖了抖,他突然想到,曉悠是O型血。
他看了看身旁一直低著頭的曉悠,悄悄挪動了身體將她擋在人群後麵。一隻手的拇指輕撫著她的手背,像是在無聲說告訴她:無論你決定怎樣,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老娘是AB血,不然早捐了。”褚溪又在人群裏號召起來,“安靜安靜,大家都別說話,還有誰是O型血啊?還有嗎?”可結果卻讓人失望,聽人群中不少人說不是O型血,急得褚溪直打轉。
褚墨拿出手機和司馬通電話,大概說明了情況後告訴司馬:“集團裏的短信、郵件都群發過去!速度要快,立即動員員工來醫院捐血。”大家聽到褚墨的安排後受到些啟發,有幾個開始聯係熟悉的的家人和朋友。
這時衛迪舉了舉手,洋腔洋調地說:“歪國人忘記自己是什麼血型,可以現場檢驗嗎?歪國血可以用嗎?”
褚溪單手一揮:“夠爺們兒,趕緊的一溜小跑的去!”衛迪一聲標準的“得令”一溜煙的跑去了檢驗室。
褚墨說:“我們來的人其中有三個已經在捐了,衛迪正在檢測,啟東的員工也會趕來,沒有問題的。”
沛珊像看到救星一樣望著褚墨,眼神裏全是依賴和信任,點著頭喃喃著:“嗯,好好,太好了……”
即便她當初辭職賭氣出國,可這麼久以來,她不得不承認,褚墨在她心裏的位置仍然揮之不去,畢竟褚墨是她的初戀。就像她說過,你是以什麼樣的眼神看元曉悠,我就是以什麼樣的眼神在看你。
這兩年多,她被內疚和後悔折磨著過得並不好受。此時褚墨能這樣幫她,她覺得好感動,爸爸還在外地,在他沒來回之前,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得沛珊來抗,此時的她多麼需要有個人來依靠和支撐。
可是看到他身後的曉悠,沛珊心中卻總會冒出壓抑不住的埋怨。若不是元曉悠的出現,向家和褚家早就成了親家了吧。她不由在心裏幽幽的想:“若是你死了,我還有些內疚,可是你卻活得好好的,而且仍然能霸占著他,你憑什麼?”
沛珊用幽怨的眼神盯著曉悠,讓褚墨察覺出有點不對,稍挪了一個步子將曉悠擋住,意圖用別的話題轉移沛珊的重心:“司馬的效率很高的,馬上就會有員工來幫忙的。”
或許是褚墨這樣一擋,反倒提醒了沛珊,她突然想到以前在調查曉悠和沈銳的關係時,有得到一份資料,上麵顯示著元曉悠和沈銳的血型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