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的氣息釋放很隱秘,隻是針對混混一個人,在場的其他人並未受到影響,隻是看到莫修的臉色忽然變得凶惡起來,然後混混就癱坐在了地上。
死一般的寂靜,而後就是哄笑聲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哈哈,你看那個混混,竟然摔到在了地上。”
“被人家少年一嚇唬竟然就倒在了地上。”
“這麼一點狗膽,還敢出來當混混?”
“可恨,原來這些混混都是些紙老虎,以前的保護費都白交了!”
癱坐在地上的混混臉色蒼白,周圍人群的嘲笑讓他無地自容,想要趕緊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混混的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蔣天養,發現其臉色發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著隱隱的怒氣流轉。
“完了!”
混混一瞬間變得麵無血色,本來是想在老大麵前好好表現一番的,可是現在一切都毀了,被一個少年嚇到癱軟的懦弱名聲以後會一直伴隨著自己。
“廢物!”
蔣天養帶著身後的幾十人路過了這名混混,冷冷的開口,就連目光都不曾停留。
其身後的幾十人也都是冷笑著路過這名混混,沒有人為其多看一眼。
“我勸你們三個立刻離開這裏,我今天的目標是祥源酒家,不想多生事端。”
蔣天養帶著身後的幾十人來到了莫修三人的麵前,微眯著眼睛說道。
在祥源酒家的小二在看到蔣天養的第一眼就跑向了後廚,拿出了一把菜刀,立在了祥源酒家的門口。
現在的祥源酒家已經沒有了廚子,所有的活計都是小二一個人在強撐著,既當廚子也當小二。
為了祥源酒家的麵子,小二一直宣稱還有廚師。
但是廚子早就在掌櫃被殺的第一天就離開了這裏。
小二也並不是沒想過離開祥源酒家,可是自己從小就被掌櫃收養,待之如親子。
就算是為了掌櫃的,自己也要死守在這裏!
“我在這裏站的好好的,忽然就竄出來一個人罵我,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讓我離開?”莫修眼睛一挑,斜眯著瞟了蔣天養一眼說道。
“嗬嗬,少年人總是熱血,不過我還是勸你們,不要自誤。”
蔣天養被莫修的斜睨瞟的很不舒服,在那雙眼睛裏,自己就仿佛是微不足道的人一般。
這讓他感覺很不好,就像是又重新回到了幼時在街邊受人白眼的乞討日子。
“自誤什麼?我們在這裏站著好好的,能自誤什麼?”莫修並未將蔣天養的威脅放在心上,冷笑著反駁。
“嗬,少年人桀驁,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時候。”
“那時候我也是不肯服輸退讓,卻差點像是死狗一樣在一個汙臭的巷子裏死掉。”蔣天養嘴角帶著笑容,說出了一段關於自己的往事,借此威脅莫修。
“那是你,你和死狗一樣,我們和你不同。”莫修說道。
“小子你太張狂了!”
沒等蔣天養說話,其身邊的一個混混就站了出來,指著莫修的鼻子,怒氣衝衝的說道。
“這是什麼道理,是你們過來找事,現在卻反過來說我張狂!”莫修眼中有冷冽的光芒閃過,看了那混混一眼。
莫修怎麼會不知到這些人想要做些什麼,他們盯上了祥源酒家,如果說今天不管不過的離開,恐怕祥源酒家就會被這些人給毀掉了。
就算是看在那隻烤牛的份上,莫修也不能離開。
“好好,年輕人不肯退讓,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
蔣天養再也忍不住了,這少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自己麵子,要是自己再不做些什麼,威望何在,手底下的人也不會服自己。
“上!”
蔣天養眼中有狠厲的光芒閃過,大手一揮,招呼著身後的幾十人就向莫修三人攻擊。
那幾十人獰笑著,捏著拳頭,將莫修三人圍了起來,將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今天能鬆鬆筋骨了。”
“三個不開眼的小崽子,老大的麵子都不給,今天好好的教訓你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