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長書看著哭的跟淚人一樣,臉上又青一塊紫一塊的宋憐,確實有些心動了。
心裏暗暗道,“也是,若是宋憐真如此不要臉,當初為何要與自己成那夫妻之實,大可以直接與鳳長風不就結了。”
可是男人的理智又提醒他,絕對不能輕易原諒這二人,絕對不可以。
想到剛剛自己還在為宋憐出頭,與追家父女鬧得極僵,這會子卻被宋憐的不忠,啪啪打了臉。生生讓追家父女看了笑話,他如何咽得這下這口氣呢?
“你休要再哭鬧了,今日這聘禮不必下了,本皇子不會娶你這等不要臉的女子進門!”
鳳長書的話像一記驚雷,直接打醒了宋憐,如果沒有下聘禮,自己又懷著鳳長書的孩子。這往後還以何身份住在追府,又哪來的臉麵在這京城官家小姐圈子裏混呢?
她一把抱住鳳長書的腿,也顧不得臉麵不臉麵了,“五殿下,您不可以這般待憐兒,您曾經說過,一定會娶憐兒,會將憐兒鳳鳳光光娶進門,會疼憐兒一輩子的,你還說過……”
“夠了,本皇子確實說了這麼多,可是前提條件是,你的心不要老三身上,而是在本皇子身上。可是你瞧瞧你,前一刻還在老三懷裏哭的跟淚人似的,你讓本皇子如何信你!”
鳳長風眼瞧鳳長書不想尋自己麻煩,立馬想鞋底打油,直接開溜得了。這會子呆在追府,確實不聰明,或者說這張紙條根本就是一個局。
宋憐再蠢也不可能約自己今日相見吧!想來想去他隻想到一個人會做這等事,除了追月再無其它人。
追府又本是她的地盤,她想做成此事太簡單了,就說尋人模仿宋憐的筆跡,就極為輕鬆。
“老三,您想走,門都沒有。今日這事不管如何,你也有錯在先。你明知道宋憐已與我訂親,卻又故意來勾引她。你做為兄長可有念一絲情義呢?”
鳳長書平日裏略顯呆笨的腦子,這會子難得的機靈一回,如果借此機會,好好的打壓鳳長風一次。好像也是極為不錯的!
鳳長風臉一僵,尷尬的回頭看著鳳長書,“老五,既然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要知道有些事情如果真撕破臉了,對咱們可都沒好處?”
鳳長書冷哼一聲,眼裏透著憤怒,“我不需要什麼好處,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你居然動你自己的親弟婦,你都不要臉了,我何必給你臉。”
開玩笑,今日這事若鬧到父皇處,不說重罰鳳長風,也必定會讓父皇對他極為不滿。現在他隻想報仇,拿回做為男人的尊嚴。
鳳長風眼瞧鳳長書一幅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是急的直跳腳。父皇前兩日剛剛為了天悅樓災民的事情,好好把自己發作一通,這會子惹再鬧出此事,怕是父皇會對自己更加失望。
“老五,你可別忘記了,咱們兩人這般鬥法,最後便宜的是何人,你我二人心裏清楚。實話跟你說,今日之事,咱們絕對都是中了圈套了。”
鳳長書挑眉,一臉不信,反問道:“何人敢算計你三殿下呢?再說了,那字跡可沒有錯,清清楚楚是宋憐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