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靳東眯了眯眼睛,不是他非要折損她的自尊,而是,她居然到這個地步都不肯跟自己老實,不肯交代事情的真想,他當然要給她一點教訓,不是不怕嗎?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到什麼時候。
傅子時完全沒得反抗,她咬的唇都出了血,莫靳東可以透過監控視頻完整的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明明是絕望的,可更多的是不甘。
莫靳東不知道怎麼了,一顆心居然為此提了起來,放在膝蓋上的手一點點的握緊,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瞬間,便聽到監控那頭傅子時相像是放棄反抗,居然指了指男人那堆丟在沙發上的成人器具開口:“那個……那個,我們用那個。”
男人就想霸王硬上弓了,可聽著傅子時居然這麼說了,他皺眉,傅子時又趁熱打鐵,反抗她是反抗不來的,那不如先服軟,找機會再跑:“好不好?反正你也帶了這麼多來了,我們從最簡單的開始?這樣……這樣您也能高興……不是麼?”
傅子時可是逼著自己把話說完的。
男人又打量了片刻才鬆手,搖晃著身子去翻器具。
傅子時虛脫般的身子一軟,跌落在地上,而監控那頭的莫靳東不知道為什麼,心裏越發的煩躁,傅子時,你對我的時候不是很倔嗎?怎麼了,現在就妥協了?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是無辜的?你這麼會演戲,這麼不愛惜自己,你讓我能怎麼看你?
這麼想著,莫靳東莫名其妙的就有點抓狂,很想打人,更想打傅子時本人。
隻是還沒等莫靳東煩躁完畢,監控那頭傳來淒厲的殺豬一般的叫聲,把莫靳東都嚇了一跳,再把目光落在監控器上的時候,莫靳東一愣。
媽的,他想爆粗口,沒想到自己居然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了,別說他,就連助理沈然和劉婕都嚇到了,話都來不及說,莫靳東一把推開劉婕,踹開車門,用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急促步伐,大步的往會館裏頭走去。
一腳把房間門踹開,包廂裏亂成一片,到處都是砸碎的玻璃碎片,最觸目驚心的是血,到處都是血,就像是你突然進到了一個凶殺現場。
“啊啊啊——”
被酒瓶砸的滿頭是血的男人嗷嗷嗷的捂著傷口在地上瞎叫,眼睛都蒙著血,起都起不來,傅子時渾身顫抖著,手裏拿著敲碎了一半的酒瓶子警惕的後退。
地上的男人似乎摸到什麼地方撐著起身,朝她衝過來:“你個小賤人,老子不弄死你,婊子生的就是婊子!”
衝進來的莫靳東還沒來得及阻止,傅子時“砰——”的一聲已經再次砸了下去,男人那張豬頭臉已經被砸到血肉橫飛,腳步踉蹌了幾步,男人怒的眼睛都要突出來,隨手也操起身邊的裝飾用的花瓶朝傅子時砸過去。
傅子時哪裏經曆過這些,若不是被逼急了,她不會這麼做,可現在也嚇得移動不了腳步。
眼看著花瓶就要朝她砸下來了,一隻手直接握住男人的手腕重重的一擰,嗷,男人又殺豬般的叫嚷了一聲,莫靳東上前,抬腿,一腳把人踹開,男人吐了一口血,咚的撞在身後的酒櫃上,昏死過去。
傅子時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剛才撐著自己的那一股勁兒現在完全被抽走了,抖的根本控製不住,眼淚和血都交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