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德行就是這般,大家不必大驚小怪!”風紀廉倒是笑了。
眾人始終感覺有些不明白。
誰都知道風紀廉的脾氣。
可是這下人……
“時間到。”一邊的小廝報了個時間之後,立即退下。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兩幅畫作都呈到了賢王滕蘊弦的麵前。
滕蘊弦看向第一幅,那大紅牡丹妖嬈富貴,而且這富貴牡丹可是開滿了整個畫紙,而且延伸到天際 一般,曠野牡丹無邊!
“厲害!”滕蘊弦不禁稱讚,他說著將畫作放到一邊。
而當拿起另外一幅的時候 ,滕蘊弦整個人都驚愕了。
群山綿延在那滔滔江水當中,迷霧繚繞,而那滔滔江水,似是在翻滾在咆哮!
“怎麼可能?”滕蘊弦立即看向顏鳳華和滇木恪,“紀廉,你看看。”
風紀廉拿過了那畫作,當看到那翻滾的江水以及那綿延不絕的時候,驚了驚,他抬頭看向滇木恪,“怎麼可能?”
魏君陶黛眉緊蹙,上前來看那畫作。
可是當看那畫作的時候,卻不想麵前似是一個波濤巨浪打過來!
“啊!”魏君陶一把將畫鬆開,而人猛地向後退了退,似是驚恐萬分。
風紀廉看向滇木恪,“你先回府裏,不用你伺候了。”
滇木恪眸色一斂,“不知道大少爺覺得,這一局,誰贏了?”
“你。”風紀廉低沉了聲音,“你趕緊回去,聽到沒有!”
“好。”滇木恪應了一聲,立即行禮離開。
所有人都不太明白,都看向風紀廉。
風紀廉見滇木恪離開之後,才慢慢恢複了神色,“的確是他贏了,風某甘拜下風。”
“我不服!”魏君陶此時開口道,“憑什麼畫出那山水畫之後就是他們贏?”
“憑,你我都畫不出來,憑隻有他們兩人合作才能夠畫出來,所以他們贏了。”風紀廉看了一眼顏鳳華,看來,這顏鳳華是個有能耐的女子呀!
一句話擱得魏君陶說不出話來。
顏鳳華知道剛剛的那個小廝幫了自己的忙,可是卻被風紀廉命令回了他府上。
“真是謝謝德先生了。”顏鳳華笑了一下,“風大少爺承讓,陶表姐也承讓了。”
“不,我不會輸給你的!”魏君陶紅著眼睛尖叫出來,“你怎麼可能贏我!”
“難道就隻準許我輸給你,而不能夠贏你?這是什麼邏輯!”顏鳳華冷冷道,“願賭服輸,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陶表姐該不會想著耍賴吧?”
“我,我……”魏君陶臉色有些煞白,要學習蛙跳?
“還有,風大少爺。”顏鳳華並不打算放過這個什麼風紀廉!雖然他看似有時候還算是比較友好。
“嗯,我願意學習蛙跳。”風紀廉笑了一下,“輸給你們,不虧。”他說著上前,然後抱著自己的頭放在後腦勺上,然後 蹲下來,一跳,“呱。”
頓時,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滕蘊弦站起來,“真是沒想到,紀廉竟然會當真學起蛙跳!”
“呱!”風紀廉再次跳了一下,學了一聲叫聲。
眾人看著又是一笑。
顏鳳華看著他,卻沒有笑出來。風紀廉,他是個很守信用的人。
“呱!”第三聲,風紀廉跳完之後,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