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鳳華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凡事無大小總是找上她,死人的事情更加總是要扯上她!
這些人要死就去死才是,可偏生的要將他們的死都賴到她的頭上!各種誣陷,各種毫無根據地扯!真是至於麼?就如此想著她去死嗎?
那好,既然如此,那她這次就直接一點,主動一點。
顏鳳華黛眉緊蹙,眼神深沉地看著他們,還是上前微微行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鄔夫人神色傲慢,她冷笑地看了一下顏鳳華,得意洋洋,根本不屑去跟顏鳳華理論,指了一下地上的曾露露屍體。
顏鳳華倒是上前,她看了一眼曾露露,又看向那地上所寫的字,當即明了所有事情,她轉頭看向鄔夫人,“這很明顯的是一個局,有人陷害我。”
“最好得要一些證據!”鄔夫人擺手,不信,“光說是沒有人相信的!誰都知道表小姐跟曾姨娘昨天才有過過節,今兒殺了她,也是在情理之中!”
顏鳳華翻了一下白眼,冷笑。她都這樣鎖定自己是殺人凶手了,還用自己怎麼說?!
這時候,從外麵押來一名丫鬟,然後跪在鄔夫人的腳下,“夫人,饒命,饒命!”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鄔夫人一拍桌子,怒道。
“饒命!奴婢奉了,隻是奉了婉容姐姐的命令,偷偷地將曾舅姨娘的酒換了。”那丫鬟說完立即就跪在地上,“然後,然後就成這個樣子,求夫人饒命!”
顏鳳華驚了一下,立即看向自己身邊的婉容,“婉容!”
“奴婢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婉容臉色一白,立即跪在地上磕頭,“小姐明察,奴婢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顏鳳華藏在袖子下的手緊緊地捏著。
“是她讓奴婢送一杯酒進去的!”那丫鬟也是不依不撓,指著婉容繼續道,“奴婢當時也不明白為何婉容姐姐要這樣做……”
“若是拿不出別的證據,恐怕你也無法說是婉容指使你做的事吧?!”顏鳳華見婉容被死咬,隻好改變方針政策。
“這是婉容姐姐給奴婢的酬勞。”那丫鬟說著將一個玉簪取出來,然後奉上。
婉容一見,驚了,“這,這玉簪,前些日子的時候,奴婢不小心丟了!”
“真是好借口。”鄔夫人冷笑,“如此輕易就說,東西丟了,這借口,不是一般的好!”
顏鳳華怔愕了一下,鄔夫人說得沒錯,如果隻是說什麼將東西丟了,的確不能令人信服。
“奴婢不認識這個丫鬟!奴婢一直都是服侍著小姐,根本就沒有到過什麼地方!”婉容這時候道,“清香和奴婢一直都是在院子裏照顧小姐的。請舅夫人明察,求小姐明察。”
清香聽著,趕緊上前來跪下,道,“是,奴婢一直和婉容姐姐一同服侍小姐,並不曾走過其他地方。”
“你們可都是表小姐的人,能夠作證嗎?嗬嗬,表小姐,及早認罪,興許可以給你輕罰!”鄔夫人倒是冷笑一聲,道。
顏鳳華黛眉一蹙,她看了鄔夫人一眼,“我就證明我不是幕後指使人!”她說著走向那仵作那邊,眸色低垂,“仵作先生可是檢驗完了?”
“這點不好檢驗啊!”仵作歎了一口氣,起身然後給鄔夫人行禮,道,“曾姨娘是喝了毒藥當場死亡的。”
顏鳳華瞟了那仵作一眼,“慢著。”顏鳳華說著將一邊的筆墨紙硯放到仵作麵前。
“你將驗屍的結果寫出來,包括曾舅姨娘死亡的時間,這裏是否是第一案發現場,還有,死的時候,是左手拿著酒杯,還是右手拿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