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也都看向滕胤之和滇木恪,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怎麼樣的比試?
滕胤之笑了笑,道,“論琴棋書畫,本王應該不比世子厲害,但是願意與世子切磋切磋。這作畫,本王也知道世子素有鬼手之稱,但本王也不願低頭。”
滇木恪冷笑,說這麼多,就是為了在自己的臉上貼金而已,何必?
滕胤之那語氣鏗鏘有力,言辭振奮,演講口才一流,又加上之前在軍隊之時的作風,竟然使得那台下絕大部分的聽眾聽得津津有味,癡醉如狂,眼神看著滕胤之都看直了,那臉上寫滿的都是敬佩。
顏鳳華看著眾人的反應,驚了驚,這滕胤之果然有說服人心的能耐,一番話下來,無數的人都當他是神一樣膜拜。
反觀滇木恪,滇木恪此時就是在那裏是一個陪客一般……
顏鳳華頗為頭疼地撫了撫太陽穴,看向滇木恪。
“不知道王爺說完了沒有。”突然,滇木恪打斷了滕胤之那滔滔不絕的演講,抬眸看向他。
頓時,那一大片聽眾都逼視著滇木恪,恨滇木恪打斷了滕胤之的話。
滕胤之濃眉微皺,“說完了。比試這個,誰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蒙眼作畫,而且得到的在場諸位的掌聲最多,就贏。”
立即的,台下的幾乎所有人都給與了滕胤之濃烈的掌聲。
顏鳳華怔愕了一下,難怪滕胤之在之前竟然說了這麼多振奮人心的話,為的,也不過是將人氣拉到他那邊,贏得在場的所有掌聲!
滇木恪抿了抿薄唇,“好。”
立即,台下又是一片的竊竊私語。
滇西王見此,不禁捏了一把汗,這什麼贏得掌聲的,不用比就知道,滕胤之得的掌聲肯定多之又多。
可是既然已經接受挑戰,那,豈有退卻的道理?
此時,滕胤之已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上了那擂台。滇木恪也行禮,跟著他上了擂台。
兩人各自站在那長書案前,兩名太監匆匆地將一張書案抬上來,那書案上,正是擺放著一個香爐,香爐裏,正是插著一炷香。
太監轉身看向高座上的滕隆帝和洪皇後,見兩位首肯之後,轉身上前恭敬朝著滕胤之和滇木恪行禮,“二位爺,待開始之後,二位爺即可掀開那宣紙看作畫的主題是什麼,然後用一邊的絲巾蒙上眼睛之後,就可以作畫了,這一切,都是計算在那一炷香之內,所以,請二位爺做好一切的準備。”
滕胤之微微一笑,點頭,然後側頭看向滇木恪。
滇木恪麵色不改,但應允點頭。
“二位爺,開始。”太監說完之後,將那一炷香點燃,然後恭敬退下。
滕胤之立即伸手掀開那張宣紙,看到那上麵隻有一個字,“嬴”。滕胤之見此,一怔,這個字,豈不是自己的名字麼?自己滕胤之,字嬴,名胤之。
他轉頭看向滇木恪,滇木恪已經蒙上眼睛開始拿著狼毫作畫了。
滕胤之眸色低沉,不知道滇木恪所要求的主題是否與自己的一致?
若是一致,那可是“嬴”字,那他會如何作畫?
滕胤之也飛快地用一邊的絲帶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提筆就開始作畫。
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兩人拿著狼毫飛快地作畫,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有一些人甚至站起來看著他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