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傅容姿的心,未免也實在是放得太早了一些。
傅容姿是覺得這屋子裏,處處都是謝天佑的痕跡,而謝天佑的感覺,卻隻會比她來得更加深刻。
親密的距離,連眼前那被掩得緊緊的領口,似乎都是有了些不一樣的意味,就更別提還有著傅容姿時不時傾身的動作,全都是讓謝天佑激動不已。
“你轉過身去。”
發頂擦完了,再要去擦後麵的發梢的話,此時的這個姿勢,顯然就已經是不合適了。
傅容姿連說了兩遍,見謝天佑那邊都沒有動作,瞥了他一眼,傅容姿隻好自己側身坐在了床上。
隻不過,手上的長巾才剛變了個位置,整個人就被給撲倒在了床上。
“你做什麼,頭發還沒有擦完呢。”
突然間被人給偷襲了,傅容姿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不利現狀,隻是有些埋怨的看著謝天佑。
瞧著身下人精神頭十足的樣子,謝天佑笑著吻了下她的眼睛,道:“沒事,已經幹了。”
“胡說。”
雖然被親了下,有些不好意思,但傅容姿現在滿心記掛的都是謝天佑還濕著的頭發,伸手抓過了謝天佑的發尾。
“明明都還是濕著的。”
“沒有,真的已經幹了,不信你摸摸看。”
謝天佑拿著傅容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還帶著幾分水汽的手指,就這麼被謝天佑引導著,直接觸到了那片滾燙的肌膚上。
“是不是已經幹了?”
“你……”
傅容姿不由得蜷縮了探進去的指尖,那微長的指尖輕輕的劃過了謝天佑的皮膚,就像是被小奶貓的爪子饒了一下似的,從心底裏就覺得癢。
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謝天佑還是不依不饒的問著傅容姿,“姿兒,是不是已經幹了?”
傅容姿咬著唇,偏過了頭,怎麼都不願意回答謝天佑的問題。
細密的親吻從傅容姿暴露出來的脖頸落下,似是毫無章法一般的忽而向下,忽而又向上,最後一個吻落在了傅容姿的唇角,謝天佑偏頭看向了傅容姿的雙眼。
“姿兒你說到底是不是已經幹了呀?”
“我……”
才剛剛張開了口,就失去了所有的話語權,手中那原本就沒有抓牢的長巾,此時更是已經垂落到了腳踏之上,就好像已經全身癱軟的傅容姿一般,無力抵抗。
唇齒之間,隻能聽到謝天佑一遍遍模糊的喚著她的名字,更是惹得傅容姿雙睫顫動不停,隨波逐流,推拒不已,隻恨不得能徹底的堵上了那張嘴才好。
“姿兒……”
屋外的紅燭並沒有吹滅,透過厚重的床幔,將內裏的空間暈染得更加迷離。
夜,當真還很長。
天剛初亮,屋外清脆的鳥鳴聲,已然不甘寂寞的爭吵了起來,傅容姿不適的睜開了雙眼,尚還回不過神來。
推開了謝天佑攔在她腰上的胳膊,傅容姿隻想要坐起身來,可不管會不會吵醒了這個可惡的家夥。
“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