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抱著抱著景天佑就覺得有些……不太好了。
雖然他二十年沒碰過女子,但這並不代表著他的本能蛻化了。
男子對女子最原始的本能,在兩人不斷的相互磨蹭互取所需中,漸漸蘇醒。
景天佑皺眉,看著懷中漸漸睡著的玉言歡,有些糾結。
鬆手吧,自己又舍不得這溫暖的感覺。
自從他出生起,每個月的的今天都會寒徹入骨,雖然一年四季他的身子都是冰涼的,可是都沒有這一天嚴重。
這樣的溫暖,是他夢寐以求的。
不鬆手吧,自己的……
咳咳,是吧?
皺眉看了看懷中臉頰如染了胭脂般紅顏的女子,還是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的可能性……不大。
將女子抱起來走出浴池放在床榻之上,皺眉看了看女子濕漉漉的長發,好心的想要將胸前的頭發拂到一旁好一起烘幹,沒想到……
手指已經盡量避免和女子胸前的肌膚相碰了,誰知道玉言歡失了冰冷的源泉很是不甘,直接將景天佑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前。
自己還側著身子,努力將臉頰在景天佑裸露的手臂上磨蹭,一邊蹭一邊軟軟的說道:“好舒服啊……”
景天佑隻覺得胸膛內有什麼一下子猛地炸開,火花瞬間點燃了他身體內潛伏已久的能量。
景天佑不敢相信自己手下傳來的溫暖綿軟的觸感,不知覺得……抓了抓。
“恩……”被體內奔騰的即將爆掉的血液折磨的玉言歡,早已失去了理智,抱著景天佑的胳膊想要得到更多的冰涼的感覺。
真的好舒服。
景天佑用僅剩的理智控製住自己,想要將自己的右手抽出。
他不喜歡玉言歡,就不能和她發出關係。
這是對他未來妻子的尊重也是對玉言歡最起碼的尊重。
他不想成為一個像景王一樣不堪的人。
哪知道迷糊的玉言歡竟然以為有人要和她搶冰涼的東西,立馬不幹了。
然後就……一嘴咬住了景天佑的手掌一側,死不送嘴。
“嘶。”景天佑疼的皺眉,這廝還是不是女人怎麼這麼狠?
“你趕緊給我鬆開!”
此刻玉言歡渾身濕透,比之不穿更加誘人,景天佑根本不敢伸出觸碰,生怕再來一次那溫暖綿軟之感,自己的意誌力便會土崩瓦解。
誰知道玉言歡隻知道死命的咬著,生怕這到嘴的冰涼的東西被人搶走或者是跑了。
就是不知道景天佑若是知道在玉言歡的意識裏,他隻是個“冰涼的東西”,那自製力還會不會存在?
景天佑被逼無奈為了解救自己的右手,隻好動手了。
“這可是你逼我的。”
然後伸出左手在玉言歡柔軟玲瓏的腰線上輕輕一劃,似羽毛拂過,很是……癢。
“哈哈……別鬧,癢。”
玉言歡最怕癢了,下意識的送了嘴,景天佑可憐的右手終於被解救出來了,雖然右側的手掌已經被咬的滲出了一大片血絲,看起來很是駭人。
“好熱,我的冰塊呢?”
左摸右找的也沒有找到自己的“冰塊”,玉言歡不幹了,勉強睜開眼看著眼前隱隱約約有個人,便毫不猶豫的一掌打了過去。
景天佑隻是想給玉言歡蓋個被子而已,沒想到居然被玉言歡一掌打到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