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愛的母親大人一定會搬著凳子嗑著瓜子看戲。
恩,沒錯,看她女兒和人掐架。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長樂長公主,龍無憂心中……也並不怎麼羨慕。
有的不過是驚訝以及欽佩罷了。
玉言歡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淡然的給長樂長公主順了順氣,勸道:“娘,何必和這種人置氣。”
其實,此刻玉言歡最想說的是她巴不得不是嶽笑的女兒呢。
不過這樣的話在她娘麵前說出來,終歸會讓她娘不自在,也就沒說。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她回放過嶽笑。
她娘有多少年沒這麼生氣過了?這個嶽笑,還真的是好本事啊。
玉言歡瞅著被她娘一番話給震住說不出話來的嶽笑,挑了挑眉,道:“本宮剛剛進來的時候聽到嶽都督談及我娘身為長公主的禮儀,可有此事?”
“沒錯。”嶽笑橫了一眼玉言歡,並沒有否認。
玉言歡扶著長樂長公主在一旁坐好,然後盯著嶽笑瞅了半天,就在嶽笑快要發怒的時候,說話了。
“嶽都督身為朝廷命官,應當知道駙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雖然曆史上有不少駙馬都可以納妾,但是駙馬納的妾永生都不可以扶正。
若是公主很受寵愛並且沒有差錯的話,駙馬是很少納妾的。
嶽笑猛地握緊雙拳,沒想到玉言歡居然提起了這茬。
玉言歡見嶽笑身體緊繃,臉色難看,便笑著繼續說道:“駙馬納妾必須得到公主的同意,所以說嶽都督你的真愛連個妾都算不上,頂多算是你的長期姘頭呢。”
“你!”
如此難聽的話,讓嶽笑忍得幾乎咬碎了牙。
“駙馬想見公主得看公主心情,屬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罷了。我娘為人溫和,不願計較,難不成嶽都督你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不成?”
玉言歡緩緩踱步,繞著嶽笑邊走邊說。
這一番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嶽笑的老臉上。
“那也不過是曆史上記載的罷了,現在的公主……”嶽笑黑著臉就要辯駁。
“現在的公主先不提了,嶽都督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被天下人稱讚為從古至今最牛逼的駙馬了嗎?”
“你一個女兒家家的說話怎麼如此粗鄙?”嶽笑像是終於抓到玉言歡的把柄一樣,急不可耐的嗬斥道。
玉言歡轉了一圈,便坐在了長樂長公主下首,靠在椅背上,舒服的眯著眼瞅著嶽笑。
“嶽都督,你覺得是對著流氓說高雅說得通,和對著沒臉的人說什麼叫臉,這兩者哪個說得通?”
居然敢教訓她?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玉言歡,我好歹是你長輩,這就是你的禮儀嗎?”
嶽笑被氣得直翻白眼,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在輩分上說話了。
玉言歡撇了一眼嶽笑,就端起茶幾上的果盤吃了起來。
這麼點戰鬥力,真沒勁。
還是景天佑的戰鬥力強一些。
不知為何,玉言歡忽然想起了那天和景天佑在景王來之前的爭鋒相對來了。
想想就覺得……讓人心情舒暢啊。
作為好閨蜜的不二人選,特意來看戲的龍無憂見玉言歡沒了興致,立刻補上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