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歡被掐住,想要掙紮卻整的自己臉蛋更疼,便手下也加重了力道,一邊掐一邊吐字不清的說道:“景天佑,膩還素不素個男人!”
居然敢掐她,實在是過分!
自己要多掐幾下,掐回來。
景天佑沒有搭理玉言歡,而是專心的掐著手中的臉蛋。
二黑圍著兩人轉了轉,顯然不知道兩人在玩什麼。
看到了二黑,景天佑立刻打了一個眼神。
玉言歡立刻嘲笑道:“你丫還以為二黑能看懂你的眼神?”
這貨能不能別搞笑了。
二黑屁股後的尾巴掃了掃,低頭看著玉言歡身上沾著的青草,忽然低頭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
玉言歡立刻尖叫聲放開了景天佑,想要站起來結果忘了自己的腮幫子還在景天佑的手裏,本來就沒有站穩,結果直接把景天佑撲倒了。
“恩。”景天佑皺著眉,悶哼一聲。
玉言歡從景天佑身上翻下來,躺在一旁的草地上,忍不住說道:“你的二黑撲倒了我一回,我撲倒你一回,很公平。”
景天佑回擊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你已經撲倒過我一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玉言歡的心理作用,玉言歡總覺得景天佑格外咬重了“撲倒”這個詞。
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結果把自己摸了一鼻子的黑,“你一個大男人被壓幾次也沒什麼。”
“早晚被你壓死。”景天佑嘀咕道。
這還沒學騎馬呢,就被壓倒了兩次,要是學騎馬了,自己還不成了肉墊子?
玉言歡翻了個白眼,想起來景天佑看不到,然後就一咕嚕爬了起來,確定景天佑能看到自己了,才又正正經經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還沒聽說過誰是被壓死的?”
“你多壓幾次,就有了。”
玉言歡一挑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景天佑的小身板,嘿嘿的笑了兩聲,調戲般的說道:“景天佑,你的身子不會比花樓裏的姑娘還弱吧?”
景天佑的第一反應是玉言歡在說什麼,過了一會才想明白了玉言歡話裏的意思,耳尖微微發燙。
“呦,這就臉紅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呐,你不會連葷段子都沒聽過吧?”玉言歡一直盯著景天佑的反應,自然眼尖的看到了景天佑的變化。
一下子就和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嚷嚷了起來。
我去,一個大男人居然聽一個段數這麼淺的的葷段子都會臉紅,這種人簡直比大熊貓還要稀少啊。
就在玉言歡毫不客氣的仰天大笑的時候,身邊的景天佑就和忽然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一下子翻身把坐著的玉言歡撲倒了。
玉言歡的長長的黑發散在草地上,黑與綠的交錯,讓景天佑移不開眼。
景天佑抓住玉言歡的雙手固定在玉言歡的身側,下身也緊緊壓著玉言歡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那什麼,景天佑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哈。”玉言歡眼神遊移著,不知為何她居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咚咚的跳著。
這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讓玉言歡微微慌了神。
景天佑雙眼微微有些迷離,忽然將下巴壓在了玉言歡的肩窩處,一說話,氣息被盡數撲在了玉言歡小巧圓潤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