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嶸哥哥,我想你……”樊梓曦不住的低喃著。
“無憂,墨涵,你們快去叫謝清嶸來,梓曦在等他,在等著他呢。”玉言歡跪在在床榻上,抱著已經沒有什麼精神氣的樊梓曦,狀態癡狂。
“好,我去叫。”寧墨涵說道,然後轉身便離開了屋子,還沒有走出庭院的時候,寧墨涵忽然折身回到自己的住處,拿起了銀槍,然後騎馬疾奔去了廣平王府。
“這位姑娘,今日我們王府閉門謝客,不見外人。”門口的守衛笑嗬嗬的說道。
寧墨涵淡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騎著馬離開,繞到了廣平王府的側門的時候,直接飛身越到了牆頭上,然後飛簷走壁,一雙如夜空中崔璨的寒星般耀眼,一直觀察著廣平王府的內院結構,在看到一處涼亭的時候,直接躍入。
女子如遠古戰神一般從天而降,周邊的梅花因為女子的動作而搖晃著枝葉,落了一地的梅花花瓣。
粉色的、紅色的花瓣伴隨著女子落地的動作而飛舞,讓女子看起來聖潔而美麗。
“廣平王、廣平王妃,在下寧墨涵,今日不請自入,冒犯了。”寧墨涵優雅的朝著廣平王夫婦微微俯身,有禮的道歉。
廣平王摸著胡子,笑嗬嗬的說道:“寧墨涵?有意思,有意思啊。”
這就是寧國公府的唯一嫡女?
玉鳳國的唯一一個女將軍?
謝清嶸看到寧墨涵時的臉色就不是那麼美妙了,“寧墨涵,你來幹什麼?”
先是一個玉言歡找茬,現在就連這個寧墨涵也來找茬麼?
據說之前龍無憂也為了她,一番大動作。
這個樊梓曦還真是好大的本事啊,能讓這麼多人為她忙前忙後的。
不過,這好他有什麼關係?
“梓曦快不行了,她想要見你最後一麵。”寧墨涵平淡的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梓曦怎麼會忽然?”廣平王妃保養得很好的臉上,閃現出不敢置信的光芒。
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著,自己兒子剛剛和樊梓曦解除婚約,就傳出樊梓曦快要不行了的消息,這……
雖然廣平王妃也擔心樊梓曦的情況,但是她更擔心的是自家的兒子。
謝清嶸年紀本來就不小了,現在這個時候,樊梓曦若是真的……
無論樊梓曦是因為什麼去世的,那麼輿論勢必會指責謝清嶸。
哪怕樊梓曦生前在世人眼中是如何的不堪,在這個死者為大的世界裏,這樣的情況下,勢必會對謝清嶸造成一些很不好的輿論影響。
這……
“清嶸,你快去看看梓曦到底是怎麼回事?”廣平王認真的說道。
無論兩個小輩之間鬧成了什麼樣,畢竟廣平王府和安遠侯府還是有很深的交情的。
要是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無論是為了什麼,於情於理,謝清嶸都應該去看看樊梓曦。
謝清嶸眼中驚疑不定,似乎是在懷疑寧墨涵話語的真實性。
“謝清嶸,梓曦已經不能堅持多久了,無論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到底認識了這麼多年,就算是普通朋友,到了這個時候,難道你就不應該去看看嗎?”寧墨涵依舊是用一種十分平淡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