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不惡毒,好像和你並沒有關係吧。”玉言歡涼涼的說道,“知道我是一個惡毒的人,居然還來求我辦事,嶽大人你的腦子秀逗了嗎?”
“你!”嶽笑憤憤的罵道:“我是你老子,找你辦點事情,還用的著求麼?”
嶽笑是一個很要麵子的人,當然了這個要麵子,是他自己心裏的要麵子,並不是正常人的要麵子。
嶽笑這種人呢,就是認為自己是很講理的一個人,隻不過他講的是自己的理,而且還以自己的所謂的標準來衡量別人是否“講理”。
在嶽笑的標準中,玉言歡是大大的不講理。
雖然他也十分清楚自己對於玉言歡,並沒有做過什麼,但是他是玉言歡的勞資,怎麼做都不應該被玉言歡指責。
他可以對玉言歡不好,但是玉言歡不能對他不好,因為他是長輩,玉言歡要是對他不好,那就是大大的不孝,是應該被人戳脊梁骨的。
“真逗樂,嶽大人你說你是我爹,有什麼證據麼?”玉言歡言語間滿是輕蔑,圍觀的人雖然礙於皇家的威嚴不敢當麵說什麼,但實際上心裏早就嘀咕起來了。
當然了,就算他們當著麵說出來,玉言歡也不會當回事的。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我是你爹,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還需要什麼證據!”嶽笑瞪圓了眼睛,快要被玉言歡氣死了。
他可以懷疑玉言歡不是他的女兒,但是玉言歡不承認是他的女兒,嶽笑就接受不了了。
這是典型的我可負人,但人不可負我的心理。
這樣的性子,玉言歡簡直討厭極了。
“是麼,可是我從小在長公主府長大,從來沒有見過嶽大人去過長公主府請過安呢。”
“你!我是你爹,難不成你還想要我給你請安?”
嶽笑被玉言歡三兩句就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氣喘籲籲的顯然對玉言歡是一百個,一萬個不滿。
但是他到底還是知道,玉言歡雖然是他的女兒,但是隨的是皇室的姓氏,若是他敢在這裏辱罵玉言歡,那麼宣成帝肯定順勢和砍瓜切菜一樣,將他砍巴了。
他也是清楚宣成帝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不等玉言歡說什麼,身後景王府的大門打開了,景天佑緩緩的走出來,走到玉言歡的身邊就停了下來。
嶽笑見景天佑出來了,就立刻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要擺一擺自己嶽丈大人的款。
畢竟,玉言歡說到底也是他女兒。
景天佑雖然是景王府的世子,但是娶了玉言歡,也得彎腰叫他一聲嶽父大人。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景天佑這個未來得景王給自己彎腰行禮,還是讓嶽笑很長麵子的。
當然了,以上純屬嶽笑自己的想象。
實際上的情況是……
“嶽大人難道不知道尚了公主的駙馬,是需要每日向公主請安的麼?長公主府距離嶽府並不遠吧?這麼多年嶽大人都疏忽了這點,雖然長公主沒有和你計較,但到底言歡剛剛說的也沒錯啊。”
景天佑臉上掛著淡漠的笑容,“到底,嶽大人還是應該去長公主府給長公主請安的,免得被人說成不懂禮儀。”
嶽笑本來剛剛展開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臉上,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