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雨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覺得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這件事情嗎?”
這個兒子,她真的是越來越大看不懂了。
景天佑沒有說話,就是這麼一直看著辭雨萱。
這個天下下就沒有能夠爭的過孩子的父母,當然了,像嶽笑那樣的奇葩除外。
“今天雪山的人來找你,想讓你營救綺月,被我聽到了。”
景天佑皺眉暗罵了一聲,這樣重要的事情也這不小心,便把顧小五叫了出來,吩咐他查清楚今天這件事到底都是誰知道了。
這件事目前來說還不能泄露。
別人傳到玉言歡耳朵裏,和他自己主動告訴玉言歡,那效果是絕對不一樣的,時機還沒到,他還不能說。
“天佑!”辭雨萱看著景天佑還是一副不著急的樣子,忍不住說道:“你沒有和隨景岩交手過,所以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你趕緊找個機會將你就是應殊的這件事告訴玉言歡,不要等著被隨景岩查到了。”
她現在不想知道那個綺月到底是誰,景天佑又是怎麼變成了雪山派的應殊的。
對於她來說,隻要兒子的幸福是最重要的。
“娘親也知道言歡是一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所以這件事一定不能告訴言歡, 以後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之後,我會找個機會告訴她的。”
“你知不知道,既然是秘密,就會有暴露的一天,而那暴露的時機,並不由得你做主。若是在一個不恰到的時間被玉言歡知道了,結局你是可以想象的。”辭雨萱並不讚同景天佑的想法。
既然她能夠知道這個秘密,那就說明別人也有可能在其它時候知道這個秘密。
她也曾經年少輕狂過,才會知道為此要付出的代價有多大。
所以她才會希望,兒子不要和她一樣,太過自負以為自己是無敵的。
隻是,兒子這方麵卻像極了她。
“不會的。隨穀主是不會讓綺月活太長時間的,所以等到綺月死了,雪山派也自然不會有人再提起她,那麼這件事就會一直埋葬。”景天佑說道。
正因為他清楚玉言歡的性子,所以他才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玉言歡的。
因為他沒有把握,讓玉言歡能夠原諒他。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件事永遠的成為秘密。
“不,天佑,愛人之間是不能夠有這樣的秘密的,這將會成為你和言歡之間的一個炸藥包,早晚有一天會爆炸的,到時候你們兩個靠得越近,受的傷就越重。”辭雨萱苦口婆心的勸道,希望兒子能夠聽她的。
隻是,孩子總是有著自己的主意。
景天佑意外的堅持,辭雨萱除了幫他保守秘密,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
“我最後問一個問題,那個綺月,到底是誰?”
辭雨萱雖然不了解曾經的第一殺手冰月的為人,但是她相信能夠讓冰月這麼重視的人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最重要的是綺月會蠱毒,她怕那個綺月是和北方部落的人有著什麼關係。
現在和北方部落的戰事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若是出現什麼意外,景天佑怕是會成為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