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歡以為,日子就會這麼悠悠閑閑的過去,直到她嫁給景天佑。
隻是讓玉言歡沒有想到的是,居然又一次出事了。
玉言歡和長公主,景天佑和辭雨萱,他們四個人去了蘭若寺祈福,可是玉言歡和景天佑隻是去吃了一次烤魚的時間,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長公主和辭雨萱就都不見了。
而留在屋子裏的就隻有一張紙條,讓他們兩個誰也不許通知,然後悄悄的的去斷臂崖。
斷臂崖離著蘭若寺的後山不遠,兩座山算是比鄰而居,隻是人飛不過去罷了。
“怎麼辦,你覺得是誰?”玉言歡捏著紙條的手指過於的用力,整個人都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景天佑臉色邪不好看,“我娘武功不比我弱,能夠在蘭若寺裏不驚動任何人就帶走了我娘和你娘,這就說明,對方在蘭若寺裏一定有內應!”
意思就是,他們的一舉一動很可能就在對方的監視之下。
要知道,長公主和玉鳳公主出行,哪怕隻是來蘭若寺,也會有不少的侍衛跟隨的,再加上蘭若寺本來就是國寺,平時的護衛也是很嚴格的。
如果沒有蘭若寺的人做內應的話,是不可能還這麼輕易的就將長公主和辭雨萱帶出去的。
所以說,兩個人為了兩個娘親的安全,隻能獨自前去。
“去就去,勞資還怕了他不成?”玉言歡眼底一片冰冷。
兩個人商量好了,便一起騎馬趕去了斷臂崖。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兩個人出現在了斷臂崖的山頂上。
長風烈烈,就隻有一個人和被綁著的辭雨萱,辭雨萱被吊在一個木樁上,隻是那木樁已經伸出了懸崖邊,若是割斷了繩子,辭雨萱勢必會掉下去的。
“我娘呢?”玉言歡著急的問道。
為什麼隻有辭雨萱在這裏?
她娘呢?
玉言歡心中陡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男人粗噶的笑了兩聲,說道:“長公主這麼好的一張牌,自然是不能夠輕易拿出來的。”
“你到底想要怎麼做?”玉言歡厲聲問道。
著急的玉言歡,並沒有發現景天佑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鬱。
“我要你們把綺月放了。”男子說道,說完還看了一眼景天佑。
景天佑心中咯噔了一下。
“綺月已經死了,你要一個死人做什麼?”玉言歡直接說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現在綺月有沒有被師父折騰死,不過她隻知道自從知道了綺月是竹枝的女兒之後,她師父就再也沒有對綺月動手過。
畢竟是竹枝的女兒。
隻不過,就算她師父不折磨綺月,怕是以綺月的身子也不行了。
“既然想做交易,我自然是知道綺月還沒有死了。你們把綺月帶過來,然後用綺月來換辭雨萱。”
“那我娘呢?”玉言歡著急的問道。
“我說了長公主的這張牌是不能輕易甩出去的。”男人哈哈大笑,言語間似乎有著某種得意。
玉言歡皺眉,“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娘?”
“你們兩個把綺月送過來,我自己然放了辭雨萱。”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玉言歡厲聲問道,如果他們送來了綺月,但是對方不放人怎噩夢辦?
男人把刀放在了吊著辭雨萱的繩子上,大笑道:“因為你們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