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摔疼了的,而是因為玉言歡都成了階下囚了,還被鎖著,身上也是一身的傷了,可是自己居然還是這麼的狼狽,這讓嶽曉悠如何不惱怒?
“玉言歡!”嶽曉悠喊著玉言歡的名字,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玉言歡喘了喘氣,將疼的聲音咽到了肚子裏。
她的手指剛被夾得鮮血淋淋,剛剛拽動了一下鎖鏈,都覺得鑽心的疼。
十指連心,果然非一般的疼痛。
到那時玉言歡是誰啊,麵子上絕對不會露出來,露出了一口白牙,說道:“嶽曉悠,你別白費力氣了,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是你能夠比的,因為一開始咱們兩個就不再一個水平線上,懂麼?”
不是因為嶽曉悠的身份才會這麼說,隻是單純的因為嶽曉悠這個人才會如此的看不起她。
如果隻是因為她這個人,玉言歡……
好吧,如果隻是單純的因為她這個人,她還是討厭嶽曉悠。
嶽曉悠忽然笑了,“瞧我,竟然忘了……”
隻是忘了什麼卻沒有說,隻是轉身離開了,然後扶起了還在角落裏抱著腦袋瑟瑟發抖的景呈煒,然後轉身離去了。
隻是似乎又有什麼東西留下來了。
玉言歡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這人有病是吧?”
什麼都沒有幹,難道就是為了看一看她狼狽的模樣,然後順便說幾句膈應她的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大概是有病啊。”景天佑也有點看不明白,隻不過心中還是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景天佑忽然想起了那一次玉言歡自己跑到了刑部大牢裏去,但是卻發狂的事情。
也是那個時候他意外的和玉言歡開始有了交集。
景天佑,“你看看這牢房裏有沒有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
說著,景天佑自己就站了起來,然後透過欄杆的縫隙,看著玉言歡的牢房裏有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
玉言歡很顯然也想起了曾經發生在刑部大牢裏的那件事,心中也升起了一抹戒備,一禮努力的咬牙撐著欄杆站了起來。
掌心刺的生疼。
卻還是咬牙站了起來。
和這點疼痛比起來,自然是小命更重啊喲了。
玉言歡剛剛走了兩步,眼光一凝,就發現了剛剛在嶽曉悠摔倒的地方,看到了一個破碎的小瓷瓶,裏麵的藥水正散了一地。
“言歡,快把那個東西弄出去!”景天佑也看到了,裂開說道。
嶽曉悠帶到這裏來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一定是什麼針對玉言歡的東西。
玉言歡身體一僵,淡淡的說道:“來不及了。”
緊接著,玉言歡的摔倒了在地上,整個人蜷縮了起來,不停的顫抖起來。
“言歡,你怎麼樣,言歡?”景天佑叫著玉言歡的名字,努力的伸手去夠,根本就夠不到。
景天佑憤怒的咆哮!
“來人啊, 都死到哪裏去了,趕緊給本世子滾出來!”
隻是,依舊是空蕩蕩的一切,沒有一個人來。
景天佑心中知道,怕是今天晚上不會有一個人來了。
既然嶽曉悠留下這個東西就走了,沒有理由還放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