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某五星級酒店的套房內。
歐陽瑞航穿著浴袍坐在床上,頭發還濕漉漉的,身子被一個穿著貼身熱裙的美女抱住。
美女柔柔的手繞過歐陽瑞航的胳膊,慢慢的往他精壯的胸膛上摸去,眼神迷離。
看似旖旎的場景卻暗藏著極度的不和諧。
歐陽瑞航冷著臉,突然抬了下嘴角,眼中散發著嗜血的光芒,他一下子攥住女人的手,順勢起身,“別惡心我。”
美女似懂非懂的看著歐陽瑞航。
歐陽瑞航睥睨著那女人,狠狠地鬆開她,“誰給你的房卡?誰讓你進來的?誰讓你拿我手機的?你想死嗎?”
接二連三的發問讓女人蒼白了臉,她連忙坐起身子去抓歐陽瑞航的手臂,“我……我是想給航少一個驚喜啊!”
“驚喜?”歐陽瑞航嘴角的笑容擴的更大了,笑意卻不達眼底,抬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私拿我的手機也是驚喜嗎?”
歐陽瑞航剛剛在浴室裏洗澡,隱隱約約聽到開門的聲音,緊接著又聽到電話聲,他以為進賊了,胡亂擦了擦身上,穿上浴袍,還拿了把小巧的手槍走出了浴室。
誰知道,他竟然看到床上坐了個陌生的女人,還拿著他的手機要接電話。
幸好他及時跑過去,奪了手機過來。
“航少,我,我隻是……”女人的聲音也不再嬌媚,下巴生疼,抖著身子開口,“我隻是太想您了……”
“笑話!”歐陽瑞航又陡然鬆開那女人,皺眉,“滾!”
女人哪還敢說什麼,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拎著自己的包包就跑離開了房間。
歐陽瑞航心中煩悶,覺得這房間裏都是一股子難聞的廉價胭脂水粉味,越想越生氣,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給前台打了電話過去,“給我換一間房!”
另一邊,黃蓉兒哇的一聲就哭了,在長椅上,捂著臉哇哇的哭。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歐陽瑞航是沒救了。
黃蓉兒心想著,該死心了,一麵想一麵更覺得委屈,哭得就更厲害了。
哭了不知道多久,黃蓉兒的手機‘叮鈴’一聲彈出一條信息,她淚眼朦朧的一看。
是歐陽瑞航發來的一條信息——“剛剛在電話裏,你沒聽到什麼吧?”
黃蓉兒麵色空洞的笑了笑,回一句——“沒有。”
回完信息,黃蓉兒起身,用力擦了擦臉上的淚,沒有猶豫的往住院部走。
歐陽瑞航換完房間後,改了好幾遍措辭,覺得既不能太熱情、又不能太冷淡,才斟酌好了給黃蓉兒發過短信去。
隻是得到黃蓉兒冷漠的回答,歐陽瑞航又不懂了,將手機一扔,在床上翻了個身。
他是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
晚上十一點鍾,榮城某高檔小區。
冷少卿從書房裏走出來,正要回自己的房間睡覺的時候,看到‘多少’在錢多多門口扒門,一邊汪汪的叫著。
‘多少’剛被領回來那幾天,錢多多一直是摟著它睡的,後來發現‘多少’最近掉毛嚴重,每次要打掃很長時間,所以便狠心丟下它自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