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沁等了半個小時才等來送外賣的人,外賣的口感非常糟糕。
真是見鬼了。
看下次她還訂不訂這家的外賣。
還是懷念家裏傭人做的飯菜啊。
“啪。”樓上的門毫無預兆地打開,打斷了她的思緒。
景沁飛快地抬頭,視線和站在樓梯口的某人對視上,放進嘴裏的勺子差點掉在餐桌上。回過神的她用力吞咽下了嘴裏的食物,心虛地撇唇:“你醒了?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醒來,所以沒幫你叫外賣,你要是餓了的話……”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從樓上下來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景沁立馬放下勺子追了上去。
“席二少……”
正準備拉地下通道門的席一塵回頭,臉上寫著不耐煩。
“有事?”
“啊?你家還有地窖啊?這下麵放了什麼呀?”景沁突然忘了自己叫住他的目的,目光充滿好奇地看著那扇門,總覺的那地窖下麵藏了寶貝。
席一塵白了她一記,拉開地窖門,從樓梯上麵爬了下去。
景沁轉動了下眼珠子,然後緊跟其後。
沒想到啊!他家地底下還挖了地窖。
這家夥竟然在地窖裏放了這麼多的酒和蔬菜。
奇怪了,他家明明有冰箱,他幹嘛不把菜放冰箱裏,反而放在地窖裏?難道他喜歡吃帶著酒味的菜?
果然是個怪人,就好比他戴著一張麵具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席一塵打開一個壇子,拿起一旁的勺子,舀了一勺出來,正欲品嚐,麵前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打斷了他品嚐的興致。
“這是什麼酒?聞著挺香的?”景沁整顆腦袋都湊了過來。
要知道她本身是喜歡喝酒的,特別是開心的時候,約上幾個朋友去酒吧喝酒。
“紅葡萄酒。”他遞給她勺子,讓她嚐。
景沁受寵若驚,蠢蠢欲試的樣子:“給我喝的嗎?你確定?”
他應該不會這麼好心請她喝酒的,別怪她疑心病重,畢竟她們才認識一天,這個男人的脾氣,她到現在都還沒摸透!
“廢話。”席一塵仰頭準備喝下去,突然手腕被人握住,原本到嘴邊的勺子直接到了某個人的嘴裏。
“咕咚!”景沁沒有形象地將那勺子酒喝了下去,然後當著他的麵打了個酒嗝。
席一塵一臉嫌棄地看著她,能再粗魯點嗎?沒見過像她這麼沒有形象的女人。
景沁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粗魯,尷尬地一笑:“挺好喝的,比市場上賣的酒純,你這酒應該釀了很久吧?”
“算你識貨,酒不是讓你白喝的,將地窖裏的菜搬出去。”
“你平時就吃這些菜?”她有些難以相信這個男人平時就吃這些菜。
吃這些菜有問題?他都吃了好幾年。
“別用一種那是豬吃的東西看著我!做你該做的事情。”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抱著一個小酒壇子轉身離開。
景沁很想回他一句:“我又不是你的奴才,我為什麼要幫你做事。”
不過轉念一想,她覺的沒必要和一個怪人計較。
整天戴著張麵具難道不累?就算他不累,那麼這些放在地窖裏的菜又怎麼解釋?還真是一個怪人。難怪會讓她做他的女人,腦子一定是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