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古怪?沒有別的形容詞了?”男人挑眉,冷睨了她一眼,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茶杯杯緣,表情有幾分肅穆。
景沁活生生打了個顫抖。
剛才她和哥哥的通話內容,他都聽見了?該怎麼解釋剛才說的那句話呢?
“席二少,你一定是聽錯了,我說你性格孤僻,很難接近,絕對沒有詆毀你的意思。嗬嗬……”她的腳已經邁向樓梯口,隨時準備撒腿就跑。
見識了他今天殺敵的場麵,她突然感覺背脊泛涼。這個男人絕對沒有表麵看到的這麼普通,他根本就是身懷絕技。
席一塵喝了一口茶,然後將茶杯擱在茶幾上,在她上樓之前,幾步追了上來,再將她抵在了扶梯欄杆上。
這個男人什麼癖好,怎麼動不動就愛來這招,景沁抬頭眨眼看著男人,艱難地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手指頭戳著他硬邦邦的胸口說:“席二少,你這是要幹嘛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地強調道:“我們都領證了,你覺的叫我席二少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了?不叫他席二少,那叫他什麼?塵塵?一塵?阿席?呸……這麼肉麻,她才叫不出來。
“我覺的叫你席二少挺好的,你不是一直強調你是我的主人嗎?作為奴才的我,還有什麼資格叫你小名呢?”
席一塵黑眸一閃,發現她轉動眼珠子的樣子,十分狡黠可愛。
她心裏想的什麼,他看一眼就能猜出來,和他比起來,她太嫩了,終究不是他的對手。
他突然一改之前的正經,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輕輕扯入懷裏,聲音充滿低沉磁性:“不想叫小名,可以叫老公。”
“不會叫……老公耶!”
“是不會叫,還是不想叫?要不要我幫你?”男人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她被迫抬頭對上他的眼眸,這個男人的眼眸怎麼生的這麼迷人,簡直就是妖孽。
景沁突然有些手癢,很想將他臉上的麵具摘了,看看麵具下是張什麼怪物臉。
“席二少,何必強人所難呢?稱呼有那麼重要嗎?反正我們之間的婚姻隻是契約關係!”
男人的眼眸突然一沉,臉上掠過一絲不悅。
他故意用腿去磨蹭她的下麵。
這男人還要不要臉了?
景沁漲紅臉,罵了句:“流氓!”
“我磨蹭自己的老婆,有問題?”席一塵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越來越使壞,好像非要用這招逼她改口一樣。
她都快瘋了,這男人的欲望突然一下子燃燒了起來,有東西直接抵在了她的腰身上。
“把你的東西收好。”
“怎麼辦?它好像見到你就特別興奮,要不今晚……”
“你休想。”景沁差點吐血,她就算再傻,也明白接下來他要說的話。
席一塵突然發現逗弄她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許他碰她是嗎?
他酷拽地說:“不安撫好它,今晚它會騷擾你。”
“……”
景沁覺的這個男人太色了!她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這個男人,用力將他一把推開,不等他反應,整個人已經衝上樓,再動作利索地鎖上了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