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沁在門口脫鞋的時候,保姆從客廳走了出來,一臉含笑:“小姐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姑爺呢?”
兩人一同出門,沒道理就小姐一個人回來。
保姆的話進一步證實了她的猜測,那個男人還沒回家。
“他有事去公司了。”景沁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發保姆,她不想讓保姆知道她和席一塵是分開回國的。
“這樣啊,那我先去準備晚飯。”保姆看起來比她還高興,景沁不想潑保姆冷水,她想席一塵晚上應該會回來吃飯吧。
保姆將晚飯做好後,那個本應該回家的男人卻始終不見人影。
別說是景沁感到詫異,就連保姆也開始不停地往門口方向張望,景沁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佯裝笑意地說:“他應該還在加班。”
“哦,我先把晚飯端上來,小姐你先吃。”保姆見姑爺一直不回家,也認為姑爺還在公司加班。
景沁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裏有了揮之不去的失落。
之前急著要回來的不知道是誰,現在好了,人呢?
——
席一塵和孫連進了某五星級酒店,他們今晚約了恒騰公司的老總。
恒騰一直和渝佑有商業上的來往,恒騰的老總也特別欣賞席一塵,聽孫連說席二少離開渝佑公司後成立了自己的公司,這樣一來,他會毫不猶豫地解除和渝佑的合作。
對於恒騰老總的爽快應約,席一塵自然是喜歡的。
孫連替他拉開包間的大門,席一塵風姿綽約地走了進去,原本坐在裏麵等著他們的恒騰老總立刻站了起來。
“席二少。”
“趙總不必拘禮,讓趙總久等,席某先自罰三杯。”說完,他端起桌上的酒杯舉向趙某,趙某也端起酒杯,連忙阻止:“席二少,客氣了!是趙某來早了。”
孫連低頭將手放在唇邊咳嗽了一聲,壓低聲音說:“席二少,你身上的傷勢還沒好,盡量少喝酒。”
席一塵晲了眼孫連,當他說的話是在放屁,趙總雖然願意給麵子和他的新公司合作,但不排除他是不是被席笠仲收買了派過來的奸細。
“我先幹為敬。”席一塵仰頭將一杯酒全喝光,再將酒杯翻了過來,眯著眼眸意味深長地說:“趙總請坐。”
“是。”趙某顯的有些不自然,平時都是他和孫連在聯係工作上的事情,很少見到席一塵本人。
今天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和席一塵這個人接觸,好像並沒有傳聞中那麼不近人情。
“席二少,既然大家都是熟人,我就不轉彎抹角了,聽孫助理說你已經離開渝佑創辦了自己的新公司,趙某非常佩服席二少的經商手段,想繼續和席二少保持商業上的來往,不知席二少的意見?”趙總是個圓滑的人,知道怎麼說話能引起對方的注意。
他已經成功吸引席一塵的注意,席一塵一隻手撐在桌上麵具下的那張臉叫人看不懂,他很有節奏地用手指敲著辦公桌,表情看似隨意卻給人一種距離感。
“趙總,一直是我想要爭取的合作對象,這幾年恒騰和渝佑的結合給彼此帶來不少收益,我沒有拒絕合作的道理。”
趙某見這件事就這麼敲定了,高興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是是是,這杯由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