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哥,快快!”馬鈴兒興奮地催促道。
“我們現在沒有叫做‘鼓’的東西,就由擊鼓改成擊碗吧,這個遊戲是由一人擊碗,一人拿花。擊碗的必須閉上眼睛,在什麼時候停由擊碗的人決定,開始擊鼓時,花束就開始依次傳遞,擊碗聲一停,如果花束在誰的手中,則誰就得喝一杯酒。因此花束在傳遞過程中盡量傳給下一個人,不讓自己成為喝酒的那個人。擊鼓的人要有些技巧,可以有時緊,有時慢,造成一種捉摸不定的氣氛,加劇場上的緊張程度,一旦擊碗聲停止,接花的人必須喝酒一杯,並成為下一個擊碗者,遊戲繼續,大家都明白了嗎?”
“好!我們快開始吧!”連格突烏珠都有些破不急待地催促道。
馬鈴兒取過來一束人工草本材料製作的花束朝朱西瑞高興地晃了晃。
朱西瑞開始用筷子敲擊起他身前的瓷碗,一陣‘叮叮叮’的敲擊聲響起,馬鈴兒趕緊傳給了鐵心蘭,鐵心蘭傳給了熊大,熊大傳給了熊二,熊二傳給了西緹,西緹傳給了格突烏珠,格突烏珠傳給了鎏翼菲,鎏翼菲又傳給了馬鈴兒,轉了一圈朱西瑞還在那裏抑揚頓挫地敲擊著,突然他加快了敲擊速度,花束在眾人間以更快的速度傳遞著……
“叮……”敲擊聲停止,花束落在了鎏翼菲的手裏。
眾人齊齊看向鎏翼菲,哄堂大笑起來。
“好,我喝!”鎏翼菲爽快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換我擊碗了,嗯,西瑞哥,你的鼓是怎樣的,下次我們做一個,那樣才原汁原味嗎?”
“好,下次我一定做一個出來!”
晚宴在這樣熱鬧的氣氛中一直喝到了半夜,西緹又是醉的最厲害的一個,熊大、熊二也醉了,不過沒西緹那樣站都站不穩,是他們把西緹架回臥室的。
鎏翼菲等四女也都有些微醉,嘻嘻笑笑,打打鬧鬧也都回了漱芳齋休息。
最清醒的莫過於朱西瑞了,他送四女到了漱芳齋,正欲轉身離去。
“西瑞哥,我要跟你睡一起!”馬鈴兒偷偷從房間鑽了出來,將門輕輕拉上。
“回去跟姐姐們睡去。”
“不要,沒你在身邊我害怕,睡不著。”
朱西瑞想想也是,才這麼大個孩子,第一次離家這麼遠,自己可謂是她唯一最熟悉的人了,跟鎏翼菲她們還要有個熟悉的過程。再她與自己在外也不止一次同榻而臥,就由著她吧。
“好吧!”朱西瑞思量片刻後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他們一路穿廊過道,來到乾清宮他的住所,馬鈴兒好奇寶寶似的在他臥房東瞧西摸,一會問這是什麼,一會又問那是什麼,貌似她有她腦袋裏有十萬個為什麼似的問個不停。
“鈴兒,該睡覺了!”朱西瑞道。
“嗯,就來!”馬鈴兒高興地答應著就爬上了床去。
朱西瑞已經開始習慣了馬鈴兒睡在身邊,某種欲望的衝動也不再是折磨得自己睡不著覺的程度。
馬鈴兒側躺抱著朱西瑞,頭枕在他臂彎裏,兩人就這樣雙雙進入夢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