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西瑞在將律相城交到鎏翼炎基手裏後就與鎏翼菲繼續踏上了尋找下一個佤脊的征程。
這一次的出行,既沒有從鎏翼炎基那裏得到線索,也沒有從其他結義兄弟們那裏得到任何的消息,更沒有協鄂鈞提供的蛛絲馬跡。
既然沒有目標,他決定先去葛希米族走上一走,希望能夠幫吉王找到奪回王位的機會。
今一早,他與朵羅令取得了聯係,朵羅令現在就在葛希米族都城刃城城南的一個山穀之中,悄悄發展著自己的勢力,朱西瑞就朝著這一山穀飛去。
由於到了葛希米族,馬鈴兒又被他從空間中傳了出來。
他們對自己的外形進行了稍微的改變,乘坐在一隻碧雲鵬上,飛得並不是太高。
因為這種碧雲鵬在吉王時期由科索迪島引入到葛希米族不少,現在已經是葛希米族中上層成功人士出行常用的交通工具。
所以他們就那麼大搖大擺地飛向刃城,一點都不用為被人發現而擔憂,當他們飛臨刃城城西那條幻虹河時馬鈴兒懷念地道:“西瑞哥,記得我們初次相見就是在那裏,你臨江負手而立,嘴中朗誦著詩句,當時你是在思念著鎏翼菲姐姐她們吧?”
“是啊!那時我確實感覺到好孤獨,不過還好有鈴兒你的出現,讓我後麵的旅程充滿了幸福的回憶。”朱西瑞完攬過馬鈴兒輕輕在她溫潤的紅唇上親吻了一下。
“菲兒妹妹,我要聽那首西瑞哥作的詩,你還記得嗎?”鎏翼菲問道。
“當然記得!”馬鈴兒完便學著朱西瑞臨江負手而立的姿態,大聲朗誦起他的那首詩來。
水底無龍掀巨浪,
河麵無雨掛霓裳。
伊人絲絛染七色,
隻待緣中有情郎。
千百虹橋凝神望,
光雲影動心房。
兩岸斷處六段橋,
我心欲飛倚漱芳。
“兩岸斷處六斷橋,我心欲飛椅淑芳!”鎏翼菲輕聲重複著最後一句詩,閉起眼睛回憶著與朱西瑞在漱芳齋裏的一點一滴,臉上露出一抹潮紅,她不自覺地依靠進朱西瑞的懷裏。
“立即迫降,你們被捕了!”一個聲音突然很不合時宜地響起。
“憑什麼?”馬鈴兒惱怒地問道。
“就憑你們剛才朗誦的反詩,新王規定不論是誰敢於與那個馬西瑞有瓜葛,那就是有罪的,就要抓起來嚴加處罰。”一個看來是隊長的士兵道。
“念首詩就要嚴加處罰嗎?這是哪國的法律?簡直是豈有此理!”馬鈴兒斥責道。
那個隊長騎上一隻些的碧雲鵬,飛到他們身邊,嗬斥道:“一切與魔鬼打交道的人,心靈已被魔鬼俘獲,要拯救你們,就隻有把你們抓起來,嚴加管教。”
正當朱西瑞想要動手時,他突然發現對方在暗示著什麼?順著他眼珠轉動的方向看去,在那人衣衫上幾行暗淡發亮的字跡顯示了出來。
“朋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你們快向南麵跑,那裏才是堂!”見朱西瑞已經看到那幾行文字,他立即關閉了文字顯示,作勢欲抓狀。
朱西瑞立即控製它的碧雲鵬一個轉折向刃城南麵的山穀飛去,那個隊長又裝模作樣地追了一程,便折返了回去。
“西瑞哥,為什麼不懲罰懲罰他們。”馬鈴兒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