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兵在門外望著貓眼兒,低聲的說:“汪豔豔,快開門吧!我沒有惡意,我已經跟王經理打過招呼,麻煩您開個門好嗎?
良久,黎兵聽到裏麵似乎有兩個人再低聲的議論著,忽然靈光一現,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拿出手機,給汪豔豔發去短信。
等了大約二十分鍾,仍不見汪豔豔開門,短信也未回複,黎兵抽了一根煙,當燃起第二根的時候,防盜門開了,汪豔豔招了招手,示意黎兵可以進屋子。
當黎兵進入屋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女人,臉上很是憔悴。
“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劉丹麗吧!”黎兵隨後自我介紹一番。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劉丹麗歎了口氣。
“劉小姐,你誤會了,我是蘇氏集團的,這次應總裁之邀查明真相,所以請您把知道的如實相告,就算你不管蘇氏集團,也得為陳斌的死著想,也要為你自己著想,難道你真的能夠躲一輩子嗎?你難道真的認為陳斌是自殺死的嗎?”黎兵咄咄逼人的問著。
劉丹麗瞬間便已哭成了淚人,哽咽著說:“他不會跳樓的,至少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他怎麼會選擇輕生。”
黎兵聽到這裏,更是感到驚訝,和悲痛,驚訝的是黎兵和劉丹麗有了孩子,更加證明他不會跳樓,這完全是一場針對蘇氏集團的陰謀,這個陰謀的代價太大了,悲痛是因為陳斌的家庭情況,村裏唯一的大學生,母親臥床不起,父親老邁,這一切的不幸似乎都降臨在這一家人身上。
“陳斌究竟把信息泄漏給誰了?劉丹麗還請你如實說,畢竟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似乎沒什麼需要隱瞞的。”
劉丹麗哽咽著說:“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的姓名,隻聽陳斌說那個人是玉隆公司的總經理,給我們一筆很豐厚的錢,然後我和陳斌就準備離開這裏,找個不認識我們的地方結婚成家。哪知,我們剛準備遠走高飛,他竟然慘遭毒手。”劉丹麗輕泣著。
“那你們為什麼不報警,難道就讓凶犯逍遙法外。”
“我們沒有證據,何況陳斌早已說過,若是有不測的那一天讓我遠走高飛,把孩子生下來。”
這麼感人的瞬間,黎兵心裏也異常的痛苦,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在眼框裏打著轉,劉丹麗和汪豔豔早已哭成了淚人。
黎兵似被陳斌這句話而感動,安慰劉丹麗一陣後,驅車返回蘇靜文家。
黎兵將一切彙報給蘇靜文後,便駕車直奔玉隆公司而去。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裏,麵目冷峻的一位刀疤臉青年,撥出了號碼。
清晨的空氣格外爽朗,馬路上穿梭著熙熙攘攘的車輛和人群,新的一天人們為了生計,各自忙碌奔波著。
萬景公寓內,樓下草坪聚集了好多群眾,躺在草坪上的是一名禿頂男人,身穿運動裝,一動不動。
中海市的報紙,a赫然醒目的頭條,竟然是蘇氏集團侵權玉隆公司的產品權,旁邊附有最新消息,今晨玉隆公司總經理高玉石,因突發心髒病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