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陳雪蓉緊緊摟住黎兵的脖子,大秀恩愛,情話連篇,二人深情忘我的擁吻著,經過帳篷事件後,兩人似乎還存在內疚感,但此刻卻渾然忘我,猶如火山爆發般,盡情的燃燒著……。
大岩山廢棄礦區,一位帥氣的青年,望著地上早已沒了氣兒的人,手指輕彈,煙頭帶著光亮飛向遠處。
“瘋狼,善後的事交給你了,通知尹賀家族。”
瘋狼應了一聲,帥氣青年望著遠處自言自語的道:“有意思,比我預料要強得多,哪怕你是神,我也要拆了你的廟。”詭異的笑了笑,鑽進了一輛蘭博基尼。
黎兵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時,已是淩晨。慌慌張張的進入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黎兵,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啊!都淩晨了。”蘇靜文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問道。
“我……我遇到點兒麻煩事。靜文你怎麼還沒休息?”黎兵做賊心虛眼睛不敢直視蘇靜文。
蘇靜文悠悠歎了口氣道:“你又沒有回來,我怎麼睡得著,怎麼感覺你似乎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可以說說嗎?”
黎兵聽後,便一五一十把整個經過都講了出來,唯獨陳雪蓉的事,和刀疤臉威脅交易的事,隻字未提。並分析了自己的看法講給蘇靜文聽。
“你分析的,確實很有道理,這麼看來那個刀疤臉一直負責監視我們。看來這一切的線索似乎又斷了。”
“是的,按照刀疤臉說的話,似乎我得罪了某人,但是我黎兵失去記憶後,並沒有得罪過誰,難不成是我以前得罪的人?還說我搶人家東西,真是無語了。”黎兵感到很疑惑。
“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兵哥,那個鄭三哥我覺得可以和他交朋友,就……是他的職業欠缺正大光明,為世人所不齒。”蘇靜文道。
“嗯……如果沒有他出手,可能你永遠見不到兵哥了,我認為他的職業無關緊要,我交的是他這個人,和這顆心,凡事不能隻看表麵。”
“休息吧!看你精疲力盡的樣子,我……。”蘇靜文說完後,哈欠連天的走向二樓。
黎兵回到臥室,雖然很乏卻久久不願睡去,麵對著溫柔體貼,被整個中海市男人奉若神明的女神蘇靜文時,心裏的那份愧疚感倍增。自己和陳雪蓉的事又不忍說明,黎兵很是痛苦。
當一個男人,麵對這種情況,又有誰能不痛苦,又有誰能睡得著。黎兵一心一意,喜歡自己的救命恩人,商界女神蘇靜文,卻被陳雪蓉打亂了自己平靜的生活,而且還陰差陽錯的……深深陷入,而不可拔。
清晨百鳥爭鳴,空氣爽朗,預示著新的一天,即將是新的起點,黎兵慢跑著,想著心事,似乎昨夜失眠了。
“臭小子,昨夜去哪了?大半夜才回來,害得小姐等你那麼晚,那個眼圈兒怎麼啦!”福伯看著黎兵問道。
“福伯早,昨夜遇到點麻煩,所以回來的晚,覺也沒夠睡,眼圈兒怎麼啦?”黎兵很是滑稽的,伸手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