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入蘇宅時,蘇靜文方從驚魂中清醒,畢竟回到自己家,心裏總會有踏實感。也許這一次的事件,會深深烙在她的心上,形成一片陰影。
鄭三金西裝革履,還未等黎兵下車,便喊道:“小黎,搞什麼鬼呐,你們倆為了開心,逗我和老福玩呐,哪裏有什麼毒物。”
黎兵走過去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別提毒物,待會兒我跟你詳說。”
蘇靜文一言不發,跟著黎兵進入客廳,福伯福媽見小姐回來,噓寒問暖,並沏了一杯茶,但她始終一言不發。
“小黎,你說的那個……,究竟是什麼事啊!”福伯剛要說出毒蟲二字,卻被黎兵使個眼色所阻止。
“靜文,早點休息吧!我送你上樓。”黎兵柔聲道。
她輕點點頭,朝樓上走去。黎兵望著她的背影,眼裏露出無限柔情。自己深愛的女人,內心深受驚嚇,這也的確是難為她了。
到了臥室,他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安慰,終於使她安定下來,黎兵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並承諾一定要揪出幕後黑手,查明真相。他坐在床邊,輕輕的拍著蘇靜文的後背,哄著她入睡。這一幕好溫馨,似乎就如慈母哄著自己的孩子般。也許正是這種安全感,衝淡了她的內心陰影,片刻後,她已均勻的發出呼吸聲,沉沉入睡。
黎兵下樓後,當著三哥和福伯的麵,將毒蟲一事詳細的說出,兩人聽了後,也倒吸口涼氣。
“聽你如此說,這幫人似乎衝著蘇家而來。又是何人能有如此能耐,居然可以驅使毒蟲,真不可思議。”鄭三金仔細的分析著。
福伯始終表情冷漠,似乎努力在想些什麼?偶爾麵上抽搐幾下,始終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大家這幾天一定要保持警惕,注意周圍的風吹草動,多備些汽油,防止毒蟲來襲,敵暗我明,有備無患。”黎兵精心的部署著,三哥和福伯聽後,各自點了點頭。
三人聊到很晚,福伯回到臥室後,黎兵神秘兮兮的把三哥叫到一旁,小聲低語了一陣。
“沒有,你小子要這些東西做什麼,想要的話,以後陪我下墓。那還不是應有盡有嘛。鄭三金得意的望著黎兵,似乎因為他能夠求自己而感到高興。
“我……我有用途,周末用,你沒有算啦!明天我去拍賣行看看。”黎兵轉身奔臥室行去。
“等會兒,你三哥啥都缺,就是不缺寶貝,拍賣行那些東西能入我的法眼嗎?明天晚上等我好消息。”
黎兵聽後心裏一喜,畢竟自己對珠寶及古玩並不是很在行,即使到了拍賣行,也是一竅不通,隻有花冤枉錢。
“三哥,有勞您了,東西折價我會出錢的。”
“你小子和我談錢啊!還認我這個三哥嗎?陪我多走幾個墓啥都有了。”鄭三金幹笑著,句句不離老本行,似乎除了盜墓,他再也不會說別的話,兩人進了臥室。
“三哥,如此破費,小弟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