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長,經過多年的查訪,五毒教覓得蘇傲天的容身之處,居然不遠萬裏,屢次派人來襲,幸運的是,都被他們一一化解,直至蘇靜文七歲生日那年……。
講到這裏福伯已是淚流滿麵,蘇靜文久哭無力,已成半暈狀態,還好黎兵始終伴在她的身側。
“那蘇先生究竟得罪五毒教什麼人,或是拿了人家什麼物件,怎麼這麼大的仇恨呢?追蹤這麼多年不放手,常人真是辦不到。”鄭三金發表自己的看法,口沒遮攔的說了出來。
福伯一愣,黎兵趕忙狠瞪他一眼,似有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思。
鄭三金急忙捂嘴,緩緩道:“我自作聰明,本來我就是喜歡拿人家物件的,所以一時說錯,望各位海涵。”說完後,竟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奇怪,居然過了這麼多年,他們為何又上門挑釁呢?若是想趕盡殺絕,恐怕也不會等到今日了。何況……。”黎兵終於一針見血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想說的是,何況蘇傲天早已經死去。
福伯歎了口氣後,便奔向自己的臥室。鄭三金搖頭苦笑,正欲出門。
“三哥,你要去哪兒?”
“回何宅睡覺吧!免得再說錯話。”鄭三金話裏有話,疑是對剛才黎兵瞪他而不滿。
“三哥,你生小弟的氣了。”黎兵笑道。
鄭三金頭也不回的奔出蘇宅。
黎兵望著蘇靜文因哭泣而紅腫的雙眼,心裏十分不忍,望了片刻,柔聲道:“今夜你睡在這裏吧!我打地鋪陪著你。”
蘇靜文望著他,內心無比激動,此刻,也許正是她需要關懷,心靈需要安慰的時候吧!輕點了點頭,露出些許微笑,深深將頭藏在被子裏。
國外的深夜,一座舊式木質結構的宅院內,一名帥氣的年輕人,望著盤膝而坐,身著傳統和服,頗具威武的五十多歲男人,正在利用竹筒引下來的山泉水,精心的烹著茶。
長長的竹筒通往高山泉水處,連接竹筒端是一根塑管,設有控製水流的閥門,水順著竹筒緩緩滴下,滴在圓形的石桶內,加以烹煮,片刻便茶香四溢。
“臭小子,你壞了我的大事,以後都不要露麵了,安心的住在這裏吧!記住,不要再給我惹麻煩。”
帥氣青年頗有些不甘,但又不敢違背他的話。深深的望著遠處。
“我想變的更強,隻有強者才能主宰一切。”帥氣青年語氣堅硬。
和服男人詭異的笑著,望著高山道:“當你主宰一切,爬的更高時,卻也很容易失足摔下,年輕人有誌氣,有理想的確是一件好事,想變的更強,就跟我進來。”說罷,緩緩的朝後院櫻花林行去。
路過櫻花林,是一條石板鋪成的小路,來到路的盡頭,是一座木質房,和服男子敲了敲門,一聲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傳出,二人進屋後,屋內簡陋,有種返古的感覺,木塌之上一頭發、眉毛、胡子都已發白的老者,盤膝而坐,目露精光的望著二人。
“尹賀家族至高無上的天忍,尹賀雄一有事拜見。”原來此人便是尹賀家族的族長尹賀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