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你……你居然是裝醉。”蘇靜文突然抬頭,正發現一臉微笑陶醉其中的黎兵,怒聲道。
他聽到聲音後,忙神情緊張的望著剛起身的蘇靜文,見她有一絲怒氣,這可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慌忙起身,似又覺得這樣不妥,剛才她的那番話,已經識破了自己的陰謀。
“哎呦。”他剛剛站起的身子,再一次倒下,清晰的聲音,摔得更響,似乎不像是裝的。
蘇靜文怒極而去,突然聽到響聲,忙回頭望去,見他摔個仰八叉,嘴裏呼呼的喘著酒氣,頓時不忍,還是心疼的返回。
“小黎怎麼啦!喝這點兒酒就醉成這個熊樣啦!”三哥聽到這邊有聲音,所以奔過來看看,恰巧看到這一幕。
“三哥,快幫幫忙,他喝醉了。”蘇靜文神情緊張的道。
鄭三金嘴裏不斷的嘀咕著,十分瞧不起黎兵的酒量,慢慢將他攙扶至沙發上,轉身而去,嘴裏仍舊嘟囔著。
蘇靜文望著爛醉如泥的黎兵,雖然對剛才的事不滿,此刻卻也打消心中的疑慮,裝醉酒,怎可能把自己摔的這麼重,看來他的確是醉了。
黎兵卻真辦出來這樣的事兒了,若不是這第二次重摔,恐怕她不會原諒自己。黎兵還是挺有心機。
“靜……靜文,我睡一會兒,你不要離開我好嗎?”黎兵醉眼朦朧的道。
“睡吧!我不離開你便是。”
黎兵心裏十分歡喜,因為他看到蘇靜文的臉色滿是溫柔,並沒有一絲生氣,他哪裏能有睡意,閉著眼在心裏回憶著這幾日來接連不斷發生的事情。
蘇靜文看到他已睡去,掏出手機便和夏倩聊了起來,她不斷的抱怨在學校的日子太枯燥,想表姐,想兵哥,恨不得早日畢業。微信裏談到居然有位男生追求她,也是大四的,但是她沒感覺,屢次拒絕那位男生。
她單純的心裏早已入住了黎兵,怎麼可能對別人有感覺,隻是這番話她不便說出口罷了。
外麵的大霧漸漸散去,久違的陽光普照大地,似乎向這個天下宣示著,它才是萬物的主宰,地球也要圍著它轉。
福媽早已回到蘇宅,進行日常打掃,席間拚酒的仍是三人,談笑風生,各自聊著話題,當福伯聽說陶洪誌是來自湘西時,倍感親切,福伯畢竟在那裏生活了那麼多年,對那裏的人或物都比較親切。
“難怪你的茶讓我喝出了家鄉的味道。”陶洪誌端起酒杯和福伯碰了一下。
“老陶,你可聽說湘西的五毒教嗎?”鄭三金突然問道。
陶洪誌聽聞後,臉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難掩悲傷之色,低頭沉思,久久不願開口。
福伯也正想有此一問,此時見鄭三金已問出,便凝神注視著陶洪誌。
陶洪誌講述了五毒教的來曆,這是由苗人組成的一支教派,平時化身為百姓,隻有重大事情,或祭祀時,才會大規模聚在一起,他們主要以馴養駕馭毒蟲為主,以此為基礎修煉至蠱,而蠱毒可下於無形中,令人防不勝防,飼養蠱的毒蟲和方法更是千奇百怪,祭祀更是慘不忍睹。五毒教在養蠱,施蠱,包括祭祀時,最忌旁人觀看或是躍入雷池一步,否則將會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