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恐懼的並不是怕法律製裁,而是麵前的這位帥氣青年太可怕了,可怕程度已經超出人類的極限。
跑車女望著這位帥氣青年修長的背影,輕輕打開了門。
“外麵天寒露重,注意身體。此事純屬巧合,你也不必言謝。”黎兵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跑車女,奔向大門而去。
“謝謝你的藥。”跑車女朝著遠去的黎兵,高聲喊著。
她也很聽話,並沒有提到相救之事,而是從送藥這件事道了聲謝,這也的確出自真心。
跑車女望著他的身影遠去,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可惜這一瞬間黎兵並沒有看到,否則的話,今夜估計他會失眠的。也許這一笑,會改變對這位青年的看法吧!
驚魂未定的跑車女回到臥室,仔細回憶這一天發生的一切,時而輕笑,時而嚴肅。
黎兵回到蘇宅卻看到可笑的一幕,福伯搬了張椅子坐在門處,頭歪向一側,鼾聲如雷。大概是在酒精的催眠下吧!竟然睡的很沉。
由於指紋鎖並沒有錄入黎兵的指紋,所以隻有敲了敲玻璃,連敲了四次,福伯方從睡夢中驚醒,如臨大敵般的左顧右盼,看到黎兵後,忙起身打開了房門。
“你才出去這麼一會兒,我便睡著了,喝酒真是誤事啊!”福伯自責道。
“福伯,有勞您了,回屋睡吧!”他也是有些不忍,福伯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為蘇家忠心耿耿一輩子,青春都賣給了蘇家,這份忠義之情為人所佩。
清晨,黎兵與蘇靜文在寒冷的風中慢跑著,一對壁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網球場。
“今天上午九點半將會和林允集團的總裁會麵,洽談共同合作之事,中午去城王府招待他們。”蘇靜文望著黎兵道。
“哦……,早訓結束我便趕來。”他聽說在城王府,便想起了與陳雪蓉父母初次見麵時發生的一切,還有李美玉,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還有哈蒂斯離開歐洲了嗎?
黎兵剛剛駛向公路,一輛紅色世爵跑車風馳而過,正是跑車女,甚至她還望了望車內的蘇靜文。
來到警局後,迎麵走來李夏夕。
“你怎麼把唐飛手下打傷了。”李夏夕略帶怒氣的道。
黎兵頓了頓,似乎並未想到李夏夕居然會親自去問唐飛。這不正是很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嗎?難不成她……。
黎兵將賣花女孩和跑車女一事和盤托出。卻想不到李夏夕很氣憤,並怒罵那名濃妝女人,甚至揚言要查出那名女人,替賣花小女孩出口氣。
他怎麼也想不到李夏夕的反應居然比自己大,這大概也是因為小女孩的處境,很像她小時候的遭遇吧!
“夏夕,算了吧!事情都過去了。”黎兵望著仍處在生氣憤中的李夏夕道。
“不能這麼算了,是誰給她的這份囂張氣焰,這是打唐家人的臉,欺負小女孩,這種事也做得出”李夏夕憤憤的道。
黎兵見勸不住她,心裏也隻能暗暗替鳳姐祈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