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對著勁風,空中身體旋轉,打出兩枚銅錢,阻擋住旱魃致命一擊,雙足穩穩落地,銅錢卻被旱魃拂袖掃落,整個過程驚心動魄,快得難以形容。
一聲慘叫夾雜著一聲悶哼,鄭三金和胡玲剛癱坐在地,嘴裏吐出鮮血,各自的臉色都比較蒼白。他們二人未能躲開旱魃發出的氣波,似乎深受內傷。
“三哥,胡兄弟,你們先去棺頂,我鬥它一鬥。”黎兵習慣性的嘴角上揚,似乎完全不懼怕旱魃。
胡寧寧心急火燎的將哥哥和師兄拉到棺頂。
此時,便形成了三位傷者加上一名少女同站在石棺之上,眾人望著場中搏鬥,眼睛都不敢眨,四人的生死全都係在他一人的身上。
“兄弟接著。”鄭三金將稍長一些的木劍扔了下去。
黎兵躍起接住,左手持短匕,右手桃木劍,精神一振,勇猛的攻向旱魃。
它似乎意識到這兩種木製武器的厲害,居然飛至很遠,空中懸浮著。
黎兵躍起,空中腳踩石棺,如蒼鷹搏兔般朝旱魃刺去,它立刻推出一股氣浪迎麵襲來,黎兵手握木劍,刺破氣浪,人劍穿過,將要刺向旱魃的咽喉處時,它竟然神秘消失,而黎兵的人劍朝著石壁撞去,將要劍斷人墜之時,他突然後翻,雙腳蹬向石壁,身體借勢再次攻向飛在自己身後的旱魃。
這一套驚險的動作,卻看得眾人暗暗佩服,他的身手早已超出常理。
旱魃突然墜落,踢起地麵的長矛,朝身在空中的黎兵飛快奔去。
而此時的他,仍是人劍並進,刺向旱魃,突見襲來的長矛,人劍在空中旋轉,長矛貼著他的耳邊劃過,帶起一陣勁風。這一招好險,他也是冷汗直下。
眾人看得更是暗自捏了把汗,胡寧寧的芳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美目望著黎兵。
旱魃見他人劍襲來,側身躲過,伸手抓向他的手腕,那鋒利的指尖,逼得人透不過氣,黎兵橫劍自保,旱魃的手抓到木劍身處,一陣黃光乍現,它的手急忙縮回,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昂著頭發出淒慘的叫聲。
黎兵落地後,暗自調息,這一陣空中搏鬥經曆的險情,也著實令他感覺到疲乏。
旱魃凶猛的飛來,力大勢沉的攻向攻向黎兵,他站立在地麵,身體後仰,快要貼地之時,右手木劍奮力向上刺去,刺入旱魃的小腹內,它雙手用力將木劍折斷,落地後,撕心裂肺的叫著,竟然伸手抓向小腹,將入肉處的木劍取出,它的麵部竟然發生了變化,皺紋密布,皮膚幹癟,滿頭白發,布滿紅血絲的雙眼,狠狠的望著黎兵,發出怒吼聲。
“小黎接著,一鼓作氣幹掉它,它已經黔驢技窮了。”陶洪誌扔出那把奇形怪狀,刻有符篆的短刀。
他精神一振,身法極快的奔上,揮刀砍向旱魃的前胸,它橫向飄至空中。
黎兵等的便是這個機會,左手千年雷擊木所製的短匕迅速擲出,旱魃推出一股強烈的氣網向他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