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堵著外麵的兩輛商務車及一輛越野車,密切的監視著,生怕她們反悔傷了福媽。
“可以放人了吧!若是敢在她身上動手腳,你們一個別想活著離開。”胡寧寧說到這時,並朝少女的腳下開了一槍,激起地上的灰塵。
那少女心裏也是一寒,她所害怕是對槍的無情,對死亡的恐懼。
“我們同時放人。”少女畏畏縮縮聲音顫抖的道。
她果然沒有耍任何花樣,雙方依次放人,驚魂未定的的福媽躲在了胡寧寧的身後,這場交鋒互有損傷,最令大家痛心的便是鄭三金中了這無藥可解的金蠶蠱。
“師兄,你醒一醒啊!”胡氏兄妹二人滿臉焦急之色,畢竟是同門的師兄弟,感情頗深。
陶洪誌和福伯唉聲歎氣的望著一動不動的鄭三金,竟然悲傷的落下了淚水,這是一種友情,前一刻還在一起把酒言歡,而此時卻奄奄一息,人生真是變化莫測啊!
而這種即將失去好友的痛苦,迅速蔓延在滿屋人的臉上。
“陶兄弟,金蠶蠱真的沒法解嗎?”福伯眼裏閃著淚光,表情痛苦的道。
“哎……,據我所知此蠱乃教主所養,也許隻有她本人才可以解去,莫說人家不肯給解,就是肯的話,時間也來不及了。”陶洪誌眼睛望著窗外,表情痛苦,他是苗人,深知此蠱的霸道。
胡寧寧的淚珠打濕了胸前的皮衣,胡玲剛的虎目中噙著淚水,福媽早已抽泣起來。
眾人的哭聲仿佛在哀悼一位即將逝去的好友,陶洪誌的這番話無疑宣告了他的死亡。
此時鄭三金的臉上至脖子處開始蠕動,很恐怖,就如一隻蟲子在身體裏鑽來鑽去。
眾人不忍看到這殘忍的一幕,這是它在鄭三金體內繁殖的過程,金蠶會越來越多,直到破體而出為止,可是到那個時候,恐怕鄭三金的內髒組織早已不存在。
陶洪誌望著窗外出神,突然瞥見陽台上放著一塊取自巨蟒腹內的怪石,如蜂窩的孔處,正閃著紅光,上麵粘了一條不知名的小蟲,正慢慢的被吸收著。
陶洪誌眼睛一亮,注視著這一切,頓時醒悟,伸手拿起怪石,卻有些發燙,快步奔往躺在沙發上的鄭三金。
“陶大叔,這是要做什麼?”胡玲剛滿腹狐疑的望著陶洪誌道。
他並沒有回複,而是輕輕脫掉鄭三金的上衣,隻見他的胸處有一個豆粒般大小的血孔,奇怪的是,本應該血流不止,偏偏傷口處毫無流血的跡象,真是令人稱奇。
緩緩將蜂窩石放置在他的傷口處,片刻後,石頭孔中閃出紅光更濃,而石頭上卻粘了十隻如花生粒般大小金光閃閃的蠶,怪石正在吞噬著金蠶的軀體。
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齊齊望著這不可置信的一瞬間,而怪石上不斷粘出他體內的金蠶,甚至有些還未成型的都給粘了出來,不到二十分鍾,第一批吸出來的金蠶都已被怪石消化,它仿佛是饑餓已久,不斷的在吸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