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黎你們等等,外麵冷,不能穿睡衣過去啊!”福伯在後麵高聲的呼喊著。
黎兵和蘇靜文剛奔出門,就被一股凜冽的寒風所侵襲,倍感寒冷,又聞得福伯的聲音,才發覺二人都穿著睡衣,這樣確實有點不妥。兩人相視一笑,返回屋內換衣服。
來到何宅時,見客廳燈火明亮,胡寧寧微笑著打著招呼,二人來到客廳,見胡玲剛和陶洪誌坐在鄭三金的一側。
“三哥,小弟來遲了,傷勢如何?”黎兵表情悲傷,很著急的樣子。
鄭三金也許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一位異性親人,他早已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哥哥,這份兄弟情誼,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還好啦!還死不了,幸好有你當初的一句話,否則三哥這次可真的要獨赴黃泉了。”
黎兵忙蹲下身子,查看著他的傷處,傷口處雖然愈合,但是卻有一片焦黑之狀,似乎被什麼東西燒焦一般。他急忙問道:“三哥,你說的話小弟不懂,還請您詳說。還有這傷口怎麼這般?”
鄭三金微微一笑,將五毒教來襲,自己中蠱,以及靠那塊奇怪的石頭才吸出體內的蠱蟲,將所有經過仔細的道來。
黎兵聽後內心深感自責,義兄有難,自己卻不在身邊,同時對五毒教的人更是恨之入骨。看著三哥傷病初愈的樣子,他不禁悲從中來,眼裏閃著淚光。
“多大的人啦!別讓人笑話,三哥這不沒事了嘛,休養兩天就會痊愈。”鄭三金邊說邊拍著他的肩膀。
蘇靜文進屋後,確定鄭三金已沒有危險,打了聲招呼後,便被胡寧寧拉向一側,神秘兮兮的不知在談論些什麼,偶爾夾雜著一陣輕笑聲。
他將自己一整天的遭遇講出,並把自己親手重創五毒教護法,及烏納多大神的祭祀全部講出,以及那位賣魚老漢,滴水不漏,唯獨樸允兒沒有講出來。
“這幫人真是毫無人性,居然拿自己的同門來祭祀那粽子,她們死的好,免得我們日後浪費力氣,那個飛屍不好對付吧!”鄭三金嚴肅的道。在他的內心深處,似乎恨極了五毒教的人。也難怪,畢竟五毒教的護法放的蠱,差點兒使他喪命,內心自有一股怨恨之氣。
黎兵拿出了五帝錢和千年雷擊木製的短匕,在三哥麵前晃了晃,道:“就靠這兩樣寶貝擊殺那隻飛屍。”
陶洪誌和胡玲剛滿是欽佩之色。
“那烏納多大神,和五毒教的創教教主是兄妹關係。”陶洪誌道。
“哦……,怪不得五毒教的教眾每年都祭祀它,而且一副尊敬無比的樣子,原來是這層關係啊!”黎兵終於恍然大悟。
“照這麼看來,那五毒教的祭祀,豈不也是用活人祭祀嗎?難不成用男人?”鄭三金說出了心中所想,卻震驚了所有人,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陶洪誌曾經說過,五毒教在祭祀的時候,若有外人看到,將會死得很慘。這一定是她們在隱瞞著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神秘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