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寧寧邊吃著薯片,邊看著場中打鬥,看到精彩處時,不斷的拍手叫好。
突聞場中一聲大喝,胡玲剛凝目望去,見鄭三金居然用身體接下唐靖才打來的銀針暗器,他卻一拳襲向唐靖才的前胸。
饒是他躲得快,胸前卻也被鄭三金的拳頭擊中少許,火辣辣的疼痛感頓襲上身,他驚恐的望著嬉皮笑臉的鄭三金,發現他的胸前仍然插著銀針,可是看這情形,人家又絲毫未受傷。
鄭三金緩緩拔出身上的銀針,用手捏了捏,原來這些暗器隻是穿透衣服,卻傷不到他的皮肉,正是因為他穿了巨蟒鱗片製成的馬甲。
“不可能的,你裏麵穿的是什麼?”唐靖才強忍著疼痛,驚訝的問道。
“嗬嗬……,避彈衣而已,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唐靖才這次不在倔強,知道自己已經受了輕傷,即使再打下去,也討不到任何便宜,轉而把目光移向了唐靖天。
陶洪誌和他可謂是棋逢對手,二人招招凶險,卻都能屢屢化解,那唐靖天是何許人也,唐家除了族長和唐婉容,他便是威望最高之人,如今卻遇到麵前這位醜陋的男人,而且卻勝不過人家,麵部表情也是十分複雜。
高手對決,哪容分神,就在他心事重重時,陶洪誌身體躍向空中,雙掌夾雜著勁風襲來。
“大哥小心啊!”
唐靖天聽到弟弟的提醒,見這一掌確實很淩厲,已躲避不急,忙就地一滾,十分狼狽,站起後渾身髒兮兮的。
“停手,不要打了。”
黎兵人未到,聲先到。急急忙忙小跑著進來。
胡玲剛卻眼神躲閃,有點不好意思。
“唐叔叔,這本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是鄰居,何不坐下來化解矛盾,把酒言歡。”
唐靖才本就對黎兵有些成見,此刻卻見他如此說,若真是化幹戈為玉帛,那自己受的傷豈不是白挨了。想一想還是覺得憋氣,怒聲道:“你小子當什麼和事佬,趕緊滾開,否則把你的腿打折。”
甚至就連唐靖天都覺得麵前這位帥氣青年的話很有道理。他也知道自己弟弟的性格,蠻不講理不說,而且還嫉惡如仇。剛想開口說話,卻被一陣柔美而又熟悉的聲音所阻。
“呦……,四哥好威風,好霸氣啊!”
眾人朝大門處望去,一位濃妝美婦人和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緩緩朝場中走來。
唐氏兄弟二人見狀,一時卻沒緩過來神,良久齊齊迎上作揖道:“二叔,容妹,你們怎麼來了?”
那老者頓了頓,老態龍鍾的道:“我若再不來,唐家的臉可被你們丟盡了。”說完,老人目露精光的朝著場中眾人望去。
唐氏兄弟二人臉上一紅,忙退到一邊,那唐靖才剛剛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此刻卻猶如霜打的茄子。
“恕我唐繼饒眼拙,中海市何時湧現出這麼多優秀的後輩。”
何宅眾人在他的麵前確實都是晚輩,包括陶洪誌在內。
當福伯聽到老人的名字時,心中大驚,麵現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