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淚水擦一擦,你這個弟弟真是受不了,髒話連篇的。”
唐雨晴竟然笑出了聲音,笑著道:“你還說呢,你們若不是結了仇,他怎麼可能和你髒話連篇。”
黎兵望著外麵氣得發抖的唐風,暗暗發笑。
“我走啦!謝謝你送我回家。”唐雨晴將淚水擦幹,竟然破涕為笑。
“小風,你在那兒咋呼啥?怎麼了?”
黎兵朝聲音處望去,正是一位五十多歲,身體微胖的男子,正邁著矯健的步子朝停車處行來。
“爸,這個男人欺負我姐。”
唐雨晴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慌忙下車,並給黎兵遞了個眼色。
“啊!什麼男人?好你個兔崽子,竟敢欺負我女兒。”
此人正是唐風和唐雨晴的父親─唐靖地。
“唐叔叔,你誤會了,我………我沒有欺負雨晴。”黎兵知道這又是遇上了一位不講理的主,他可深深體會到,唐家蠻不講理之人的厲害。
“看你個小白臉就不像什麼好人,雨晴也是你叫得嗎?告訴你,喜歡我閨女的多得是,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黎兵被人罵作癩蛤蟆,瞬間無語,隻能不住的搖頭苦笑著。
唐雨晴使勁拽著自己的父親,不斷的給黎兵使眼色。
他朝著唐風姐弟二人,笑了笑後,駕車離去。
通過後視鏡,他仍可以看到唐雨晴爸爸那憤怒的表情,以及唐風手指著遠去的車子。
回到蘇宅,發現福伯福媽都已入睡,蘇靜文身著白色連體睡衣站在二樓朝下望著,也不知她究竟在這裏站了多久。
黎兵走到門處時,卻看到蘇靜文正從樓梯走下。
“還沒睡?”進屋後黎兵望著身著白色連體睡衣,薄如蟬翼,曲線玲瓏,他竟然暗吞了吞口水。
“嗯……,飆車贏了?”蘇靜文對他永遠充滿信心,美麗的眸子眨了眨。
兩人坐在沙發上,黎兵將飆車一事全部講出,唯獨省略自己油嘴滑舌的事情。
“那你和她索要的彩頭是什麼?”
“暫時還沒想好,所以並沒有要。”
蘇靜文聽到後,目光望向窗外,低聲道:“你不會真的要她的人吧!她本想耍一次小聰明,卻想不到遇到了你,那出苦肉計也是白演了。”說完,她突然眉頭暗皺。
“怎麼可能,你為什麼會有如此想法?”黎兵輕輕搬過她的雙肩,望著她那精致無暇的素顏,緩緩迎了上去,快要吻到她的雙唇時,蘇靜文卻輕輕把頭轉向一側。
“怎麼不可能,請你解釋一下,為何身上會沾有女人的香水味?”蘇靜文緩緩站起,依然望向窗外。
黎兵暗自一驚,女人對香水味是十分敏感的,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卻忽略了這點。
蘇靜文起身朝樓梯行去,美麗的眸子忽閃了閃,兩行清淚如珍珠般滴落在胸前。
黎兵上前拉住蘇靜文的胳膊,將她攬在懷裏,望著掛滿晶瑩淚水的臉頰,他輕輕擦拭著。柔聲道:“別哭,你應該聽一聽我的解釋。”他的心裏也挺矛盾,不知該怎麼說,如果實話實說,那麼剛剛向她述說經過的時候為何隱瞞,這豈不是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