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集天地怨氣穢氣而生,不老、不死、不滅,被天地冥三界摒棄在眾生六道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在人世間以怨為力,以血為食。
黎兵手持千年雷擊木短匕,攻擊著僵屍,它很忌憚這把木匕,屢次被爆出的藍光所阻。
僵屍上岸後的力量確實很大,碰到這個連旱鮁都誅殺的黎兵,它也確實夠倒黴的。
鄭三金拿著長木劍攻上,已經把僵屍的退路堵死。
“三哥,你堵著它便可以,我一個人應付它綽綽有餘。”
鄭三金見黎兵如此說,便持著木劍堵住後路。
黎兵虎吼一聲,短匕綻放出雷電般的光芒,狠狠襲向僵屍的頭部,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僵屍居然高高跳起,避過一擊後,十指尖尖挾著勁風朝黎兵頭部襲來。
黎兵急忙側身,淩空翻身,堪堪落地之時,將雷擊木雙手送入了僵屍的後心,動作連慣,很快。
那僵屍甚至都未做出反應,身體上滿是電光在遊走,十指尖尖仍然是戳向黎兵的姿勢,突然發出有如狼叫的聲音,身體很快便熔化掉。
短匕將要落地之時,黎兵迅速迎上,將短匕踢向空中,緊跟著右手抄住,動作瀟灑自如。
衛天佑將整個經過看在眼裏,可惜自己這不爭氣的腿,否則他也可以和僵屍搏鬥一番。
“嘿嘿老陶,你們兩個處男隻能在這裏幹瞪著眼,最後一錘定音的還得是我們非處男之人。”鄭三金笑得很得意,並緩緩攙扶起陶洪誌。
衛天佑卻紅著臉,緩緩站起,努力的邁著腳步,卻仍是很冷。
“小衛,我們爺倆這次回去可要大病一場嘍,都怪我,不解下避水符也不至於這般狼狽。”陶洪誌深感自責,唉聲歎氣了一番。
“老陶,你說的那個避水符也不知好不好用,便在這裏胡吹一番,還整個什麼是不是處男的。”鄭三金還在為剛剛那點事找點平衡。
陶洪誌聽後,老臉拉得很長,略帶怒氣的道:“你個小兔崽子,竟敢藐視我,好不好用讓小衛說說。”
衛天佑還未等開口,便被鄭三金打斷。
“哎呦,好使咋不靈了呢?你們二人倒是像落湯雞一般。”
“三哥,不……不是這樣的,陶叔的避水符真的很好用,絲毫不沾水,而且到了水底,水主動分開一條路。”衛天佑忙澄清事實。
“嘿嘿……,行啦!你可別替他掩飾,不沾水那你們倆身上又怎麼解釋。”鄭三金笑得更得意。
陶洪誌呼吸加重,不知是氣得還是凍得,臉上居然很紅。
“三哥,差不多行啦!趕緊辦正事,還有一隻僵屍。”黎兵見鄭三金有點兒過了,忙出口製止。
三人當聽到還有僵屍的時候,眼睛齊刷刷的望向黎兵。
“怎麼回事?”陶洪誌和衛天佑二人剛剛上車,雖然沒打暖風,仍是有一絲暖意。
此刻若打開打暖風,很容易大病一場或落下病根,甚至有可能猝死。
黎兵便將剛剛紙人指向農戶家的事說出,鄭三金和衛天佑二人當時也看到了,但是並沒有在意,隻有他如此細心,竟然發現這個小小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