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容正是看到了女兒的疑惑,她覺得應該讓孩子們知道真相,便將當年蘇傲天發生在五毒教的事,以及自己寧肯不做聖女頂著叛教的頭銜,尋找蘇傲天之後發生的種種全部如實講出。
三姐妹聽得是心驚肉跳,蘇靜文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父親竟然還瞞著母親有這樣的風流韻事,不過當時也是迫於唐婉容的手段。這樣反而讓她有了兩個妹妹,她到是挺歡喜,就是不知道母親若是知道真相後,會接受嗎?
黎兵將整件事在腦中重新排列了一遍,覺得重點就在那根藤杖以及蘇傲天的身上,可惜的是隱身人不肯表明自己的身份,藤杖也無處尋覓。
李夏雲姐妹二人聽聞母親與父親的往事後,僅僅擁抱住自己的母親,而唐婉容卻感受著兩位女兒帶來的溫暖。
早餐很豐盛,西餐中餐應有盡有,這一頓團圓飯,唐婉容盼了二十多年。
黎兵草草吃過早餐,打聲招呼後,便奔向福伯的臥室,當看到福伯劇烈的咳嗽,夾雜著發黑的血塊時,他知道福伯受了內傷。
“小黎回來啦!”福伯的臉色猶如金紙,一邊劇烈的咳嗽,整個人看上去透著一股深邃的滄桑。
“福伯,我助你療傷。”黎兵扶起他脆弱的身體,雙掌緊貼向他的後心部位,暗運真氣,遊走在福伯全身的大穴。
一絲氳氤之氣盤繞在福伯的頭頂,臉色也變得愈加紅潤。
半個時辰後,福伯吐出一口黑血,長長籲了口氣,神清氣爽的感覺頓襲周身。
“福伯有勞您了,快躺下好好休息。”
“慚愧,我竟然抵擋不住人家五招。”
黎兵笑了笑道:“她又不是外人,以前都是誤會,您老就別往心裏去了。”當下他把三十年前的往事全部講出,聽得福伯是長籲短歎,他也知道了真相,自己傷在蘇傲天女兒的手裏,他並不覺得丟人,居然神秘的笑了起來。
黎兵看了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表,打了聲招呼便奔向車庫。
到了警局,他一副立盹行眠的樣子,迷迷糊糊走到台上,眼睛始終保持閉合的狀態,不知不覺竟然倚靠在水泥柱上昏昏欲睡。
他確實很疲勞,連夜趕往湘西,又搏鬥一場,在返回中海市,這一來一回就已經耗去十多個小時,回來又替福伯輸真氣療傷,即使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喂……,黎教官怎麽了?這麼冷的天,居然站著能睡著。”一位中年警員吃驚的道。
“唉……,疲勞過度導致的吧!把他叫醒讓他到車裏睡吧?黎教官真敬業。”
這時台下的女警紛紛投來目光,掩著嘴偷笑。有的甚至把這難得的一幕記錄下來,紛紛用手機拍照,錄視頻。
那兩位好心的民警走上台去,低聲喚著他,卻沒有什麽效果,索性兩人扛起他,朝勞斯萊斯幻影行去。
場中的女警員卻爆出了笑聲,甚至調皮的稱黎兵睡得比豬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