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兵將齊善喜推至一側,整件事在腦中快速過濾一遍,一拳重重砸在牆壁間,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毫無頭緒。
思量了一陣,他覺得目前唯一的辦法,隻有將目光放在薑婉晴的身上,聽她的話中之意,她似乎很想找到自己的父親。
其次是陰姬,隻有她才知道薑教授的下落,自從自己大鬧實驗室一事,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那實驗室製造出綠血人的,確實是薑教授。
望著驚慌失色的齊善喜,黎兵的唇角浮起一絲笑意,轉身行出病房。
隨著胡玲剛的返回,何宅眾人可謂是整日沉浸在酒缸之中,李夏雲時刻守護著姐姐,倒也是平安無事。
鄭三金則沉醉在溫柔鄉中,每日與鍾小琪都會在鬼宅偷偷的約會。
說來也怪,自從黎兵離開中海市,而喪屍卻再也沒有出現。
“小琪,我們去空中花園吧!”
鍾小琪撫了撫鬢邊秀發,嫵媚的笑了笑,道:“那裏消費很高的,不要太破費。”
鄭三金輕輕握著她的葇荑,送到唇邊輕吻了吻,心中暗道:“小琪處處為我著想,人又是如此漂亮,若能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來到空中花園,兩人剛下車,便有一位邋裏邋遢五十多歲的男人上前乞討。
鄭三金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了男人,當接錢的時候,他卻發現男人的一雙手,毫無老繭,反而很白嫩。
仔細打量,發現男人深邃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滄桑。
“謝謝先生。”
鄭三金瘦削的臉上微微一笑,拉著鍾小琪的手朝餐廳內行去。
“先生,那個人是個瘋子。”門童低聲說道。
出於好奇,鄭三金還是問了出來:“此話怎講?”
“他整天嚷嚷自己是科學家,哪兒有科學家出來行乞的,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鄭三金並沒有笑,他隻會同情這位男人的遭遇。
兩人吃完燭光晚餐後,正準備返回時,卻接到黎兵的電話。
將在首都遇到的一切都告知鄭三金,並稱明日他會啟程去吳州,中海市的一切,還得拜托何宅眾人。
黎兵返回到酒店,出了浴室,卻遲遲不眠,深思熟慮之下,毅然給王局去了電話,將北京這麵的情況以及打算去吳州如實說出。
王局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並叮囑一番。
想起不久以後將會看到薑婉晴,黎兵的臉上便現出一絲笑意,帶著美好的憧憬,進入夢鄉。
正所謂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也許他會為自己的多情埋下一顆種子。造成愛得越深,傷得越重,隻留下遺憾和痛心,長久占據在內心深處,沒有結束的時候。
翌日清晨,電話通知唐雨晴,車子在“諾富特三元酒店”,並稱自己有急事,所以隻有勞煩她給飛哥送去。
為了一位陌生的女人,他第一次食言。
電話那頭的唐雨晴聲音哽咽,雖有不舍,但也是沒有辦法。
柔情蜜語一番後,坐著計程車來到機場。
訂的機票在九點起飛,還有一段時間,在附近吃完早餐,又去買了一套衣服。